的东西。
来了,镶红旗下的一个牛录额真带着他手下两百多人,真在接近朱由学他们。
这一战,有心打无心,人多打人少,热兵器打冷兵器,骑兵对骑兵。
朱由学亲临战线,当两边早已经埋伏好的军士弓箭,火铳什么的一齐射向浑然不知真在幻想着自己能缴获多少战利品时,被打懵了,这突入起来的声响和箭矢,穿透了他们的战衣,和战马,两百多人,瞬间伤亡过半。
朱由学右手举着望远镜观看战事,左手做了示意骑军出战的动作。
王府第一骑兵团,全团出动,团长王道庆身先士卒,率先与后金军对上。
就这样,一个小时候,以绝对的优势,横扫了战场。后金军还没有被全军覆灭,逃走三个,其他人连同那牛录额真也命丢于此;而明军最后出动的一团伤亡一十五人,看的朱由学直恨恨。
其他人见主帅不高兴,也都将胜利的喜悦收藏起来。
在军营里休息的高邦佐哪里谁的着,他听闻朱由学带军大获全胜灭了一支广宁方向来的数百人的军队,拍手称好。“王爷,从此前一战来看,广宁必然不会驻军很多,而且广宁城储有物资达五十万石,我们可以乘机攻下广宁在召集城中百姓,一起来守城。”
高邦佐现在很希望,朱由学携胜之势,再建一功。
朱由学现在很是气愤,自己以绝对的优势,最后还是有十五名将士伤亡。
“王道庆,出战钱,你是怎么答应我的?”朱由学低沉着嗓音对跪在自己面前的王道庆叱喝道。
王道庆也是无奈,刀剑无眼,那些兄弟牺牲和受伤,自己也很心痛,但这也为不能怪别人啊。“卑职无能,甘愿受罚。”
事情下来了,王道庆在狡辩,那伤亡人数是实打实的,还不如干脆点将脖子一伸,甘愿受处罚,愿咋地咋滴。
“来呀,将他拖下去??????”
“慢着,王爷,王将军刚立了一功,而且现在周围是否有敌军,我们不得而知,还请王爷往开一面,让王将军在战场上立功赎罪。”李祥生拦住正欲拖拉王道庆的两个军士。
“用他,哼,有再多的军队也不够他败的。”朱由学哼哧一声。
“王爷,战场上生死难免,而且王将军英勇作战,并不能全怪罪到王将军身上,论起责任,卑职作为他们的上官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是啊,王爷,此是不能怪罪到他一人身上,我等也有责任!”其他军官皆跪下为王道庆开脱。
朱由学最恨的就是别人强迫他,最怕的就是别人逼迫他。他见到此状,一挥衣袖,哼的声出了营帐。
逃走的后金骑兵,三人只剩下一人,吊着最后一口气,报告了前方的军情。
守城尉阿思哈,是后金军队里的一个异数,他不会打仗,作战也不勇敢,但就是被上面看好、重用,因为他会敛财。
阿思哈领着一个甲喇守广宁城,这么重要的一个城池,因为成了后金的后方,所以才留有这么少的人驻守这么大的一个城池。
当那逃回报告前面的情况的骑兵断气后,阿思哈没有派人去告诉上面这后方混进南蛮的军队。
他很傻,很天真。派人修书一封,送到朱由学的大营。
当朱由学接到阿思哈的信后,笑了,不能不笑,阿思哈说,交出所有财物,可以放朱由学他们一马,让他们回关去,不然就派大军去云云。
阿思哈这边送信来,朱由学他们也派出探子探广宁现状。
经过几天,敌不动我不动的默契配合下,朱由学等咪咪酱军队放置在广宁城周围,而假意修书让阿思哈来收辎重??????。
这换着正常人,是不会去的,就算去,那也是先派军前去察看,是否真的走了,然后再驱赶城中百姓做免费的劳动力。
可惜的是,阿思哈不是正常人,他的想法比较特别。他将剩下的四个牛录基本全部带走了,为啥呢,他原来是想干上一票,物资要,军功也要,他知道军队一旦撤退时,就像那惊弓之鸟,有任何风吹草动,就立马变成溃败,所以如此好机会怎么可以放飞呢。
不正常的人可怕,正常的人不正常起来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