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嘴。大伙也都不言语。
此时付凝芳气得浑身颤抖。以手指道:“反了。反了。滚。你给我滚。”
妙丰道:“娘。您别生气。看气坏了身子……”一面又扯安碧薰:“你这丫头。还不跪下。”
安碧薰挣着裤子不理她。怒视付凝芳道:“滚。我早就想滚。若不是祖师怕你冷清【娴墨:小薰回來也沒多久。可是却珍惜顾念着吴道的心情。可知吴道为人可亲。两人必然相处不错】。有了吩咐。我才懒得陪你。”
付凝芳一揪她领子。抡起掌來就要打。瞧她要动手。大家不能不管了。姚灵璧、左攸征一齐上去拉胳膊。安瑞文和敬国沙在地上抱腿:“师姐息怒。息怒啊。”安碧薰挣着身子往前探脸:“你打呀。你打呀。【娴墨:这娃也真能作】”忽听“哧拉”一声。众人瞬间表情一片僵呆。安碧薰低头一看。登时满脸通红。原來自己的裤子被母亲扯开了裆。正在这气氛万分尴尬的时刻。一根红色的宽布带慢慢悠悠从她两腿中间滑下來。啪嗒一声。落在妙丰头上。常思豪心中奇怪:“这东西是干什么的。”只见妙丰在讶异中抽抽鼻子。忽然一笑:“啊。原來如此。娘。这孩子正赶上日子不对。情绪便糟。您老可别生她的气……”
付凝芳一见这红带还是当初自己给女儿做的式样。想來是妙丰也照样裁样。做给了安碧薰【娴墨:有戏言“月经是**孤独的泪水”。此处作者不避脏嫌。当是在为凝芳一叹。兼指其心理变态根因】【娴墨二评:还有一层。红带是象征。丹法是传统文化。同样是血色。丹法未传成。红色却有传承。后者是靠对前者的打击而取得成就。毁灭一个血统后建起另一个血统。其所在位置是取意(参韩寒讲漫画过审事可悟)。小常心中疑问是提示。隆庆“家即是国”是文眼。处处接应。前后文必得联系上看。】。当年旧事如在眼前。泪水扑簌簌滚落。身上的力气也懈了下來。
常思豪哪知她心里想的什么。【娴墨:人心难知。但推字可知文心。也是趣事。一笑一叹】此刻连挠树的心都有了【娴墨:看懂后何止挠树。还要边挠边叫好】。双手捂脸蹲下身去【娴墨:最大的悲哀】。寻思:“这回可好。八大魔加一小魔。简直乱到了爪哇国【娴墨:爪哇者。远在天边也。远在天边的恰是正在眼前。特特荡开一笔。看似是惧祸。实则又是奋力一戳。把文心点透。惜乎作者敢死。又不知天下人谁來上花圈、谁來买血馒头。】。你们爱怎么魔怎么魔。可是药室烧了。双吉这解药可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