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无效的急性剧痛但一般医师很少选择它却是因为它虽有效但却如毒品一般用久了会上瘾这点常识连秋白露都知道她不信罗炎会不清楚
“哦是么那大概是我大意了怎么你现在觉得不舒服了如果不舒服的话那我们就不用了好不好反正时间并不长你的瘾也不算大狠狠心还是可以断掉的除非……”罗炎眼中精光一闪“是你自已不想断”
他说的沒错如果是普通人用药沒有太长时间如果自已想戒的话就一定可以戒掉但秋白露现在身上还有伤如果硬让她戒的话确实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罗炎大概也是知道这事不容易所以就想用它來要挟秋白露希望她能向自已低头
但他着实低估了秋白露的韧性
她伏在地上良久都不能起身等手脚稍稍恢复了一些力气就扶着椅腿爬了起來“我不会让你得逞的罗炎我一定会戒掉它我不会让你看笑话的”
“那我拭目以待不过这一回你还是输了小露我不能放你离开”罗炎在她身后答道秋白露看不到他的脸单听声音觉得他应该就在咬牙切齿
这次走不了不要紧还有下次下下次只要她活着总有机会
她本來也沒想到可以真的离开以罗炎的个性如果沒有万全之策是绝不会和她做这种赌约的
反正她是个无事闲人罗炎把她的生意控制了公司也不再需要她她待在哪儿都是一样的
而罗炎可沒她这么闲罗家那么大的生意他不可能永远陪在她身边只要他一离开那她总有机会想办法逃走
之后的日子就过得很艰难了秋白露的皮肤恢复能力并不好她自已对吗啡的需求虽不算严重但当伤口的疼痛爆发起來的时候那种毛牛细针扎遍全身的感觉简值让人生不如死
秋白露对于痛苦从來是个很能忍的人她怕自已忍不住会去找罗炎干脆撕了床单把自已的一只手臂栓在床头上当病痛真正开始发作的时候她无法控制自已的身体手腕因为用力而被床单扯得生疼后背的伤口有些被重新崩开血流缓缓地从背后淌下來
汗水流进眼睛里又沙又辣长发都被浸湿了软软地贴在面颊上她知道自已的样子十分狼狈难看所以也不许佣人接近这个房间
当房门被打开的时候秋白露正在死命挣扎她凶狠的与來人对望而罗炎则背依在木框上欣赏着她的痛苦
“你完全沒必要这样坚持下去吗啡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别说是它就算是ICE长期用下去我也供得起你”罗炎走过來手指尖有一点萤光是玻璃瓶身散发出的光芒
秋白露把头埋在双手一中她头也不抬一下低吼“滚出去”
“你恐怕是忘了这里是我的地盘所以就算是要滚也不应该是我”
她纤细的手腕上布满了红肿的勒痕手臂上全是她自已掐出來的血印子老实说像这样倔强的女人他还是第一回遇见更别说她的外表还是如此的柔弱
她应该觉得很痛苦了却仍是不肯向他低头如果不是这样的身份不是这样的立场对于这样的人或许罗炎会满心敬畏
但此刻……
他只想折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