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腾曾与韩遂一同作乱,虽后來接受招安,担任武威太守,但此次又一次奉旨不尊,刘备现在乃堂堂大汉皇叔,岂会与这种人为伍,”
“对了,韬险些忘记了,最近有武威姑藏人贾诩投至刘备帐下,”石韬一拍脑门道,
“啊,贾诩贾文和投到刘备帐下了,”赵风惊的站了起來,脸色大变道,
众人见赵风如此紧张,皆大惑不解,张辽和太史慈不约而同道:“这贾诩又是何须人也,”
赵风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做咬牙切齿状:放虎归山,必要伤人,贾诩居然跑到了刘备那里,失策啊失策,赵风自责良久后道:“诸位以为奉孝可配的上当世鬼才否,”
郭嘉正静候赵风下文,却不成想,却扯到了自己身上,方要开口,颜良已经咧着大嘴道:“当然配的上,奉孝鬼精鬼精的,啥时候都不会吃亏,”
文丑也道:“就是,就是,咱军师是天底下第一的聪明人,”
这二人一唱一和说的郭嘉脸上发烧,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赵风点头道:“那贾诩乃当世毒士,奉孝与其也是各有千秋,不分伯仲啊,”
帐内众人此时一个个再次现出了不可置信之色,颜良、文丑二人则把脑袋摇的根拨浪鼓似的,颜良道:“毒士是什么,他能比奉孝还聪明,”
文丑想了半晌道:“我觉得那贾毒士一定不是奉孝的对手,因为贾毒士即便赢了,他的老婆也一定打不过小雨,小雨应该是这天底下最厉害的女人了,”
经这莽汉这么一说,帐内一片嬉笑之声,赵云此时则满腹狐疑:怎的兄长什么都知道,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可谓是形影不离,这贾诩我怎么沒见过,兄长便如此肯定此人有如此本事,
赵风待众人笑罢,看着郭嘉道:“奉孝,记住此人吧,他或许是你一辈子的对手,”
郭嘉听的清清楚楚,点了点头口中道:“三哥,嘉记下了,可是咱兄弟不会输给任何人,只会输给自己,”
郭嘉心中对这贾诩此时多了几分期待:自古高手皆寂寞,有那么一个棋逢对手的人,岂不快哉,三哥如此高看此人,料必然不凡,若有交手那一天,倒要看看这贾毒士有几斤几两,不要输的太难看才好,
赵风扭头对石韬道:“广元,辛苦你了,情报部建立如此短的时间,就得到如此重要的消息,这其中一定饱含你的心血,”
石韬闻言,十分激动道:“主公何出此言,此乃韬分内之事,主公如此信任将我军之眼耳皆交由在下,必当尽心竭力,”
赵风拍了拍石韬的肩膀,正要说大家散了吧,各忙个的,
“主公,韬最近还得到了一些传闻说是董卓迁都长安,却把玉玺弄丢了,只是不知属实不,”
石广元今天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自嘴中说出的消息,一个比一个具有爆炸性,赵风闻言心道:这石韬可真是沉得住气啊……
田丰险些又要问出:这消息当真,
郭嘉却与此时鼓起掌來道:“妙极,妙极,只是不知这玉玺会落于何处,只要回不到当今圣上手里,这天子可就真成了鸡肋喽,”
赵风被郭嘉一语点醒,陷入了沉思之中:若按照历史记载,这玉玺应该是在联军伐董之时,被一个宫女抱着连人带玉玺一起葬身于后宫一口井中啊,后被孙策所得,献予袁术……只是此次联军并沒有攻至洛阳啊,算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吧,事情都过去半年了,
“广元,最近就盯着董卓和刘备,有任何消息,速报我知,”
“遵命,”
“好了,大家都去忙吧,”
……
说起这玉玺,话就长了,凉州军将整个洛阳城洗掠一空,并挟持着剩余的百姓迁都长安,李儒做的可以说的面面俱到,十分漂亮了,
但是百密一疏,偌大的洛阳城之中还有漏网之鱼,袁绍之子袁尚就在其中,当初董卓试图招揽袁绍,袁绍不从,随后怀揣袁逢书信,连夜逃出洛阳城,投陶谦而去,
次日袁逢一家便被董卓腰斩于市,袁尚本也在其中,可就在行刑前,董卓亲至大牢对袁逢道:“袁家乃当世望族,卓本不想如此,老太傅还有何话要说,”
袁逢苦苦哀求道:“太师,逢一将死之人,只求放过我这孙儿,”
“噢,太傅难道不懂得斩草需除根的道理,留得此儿,卓他日必被其所害,”
袁逢又道:“太师如日中天,麾下雄师百万,猛将如云,我这孙儿不过一黄口小儿,有甚本事加害太师,何况本初已然外逃,若太师留得此子为质子,必可令其心存顾及,若太师将其一并除去,本初必将与太师势如水火,再难调和,太师三思啊,”
董卓仰天大笑道:“区区袁绍,本太师还不曾放在眼里,”
“太师所言甚是,本初既然不成气候,那本初之子将更不成威胁,何不饶了他,老夫求求太师了,”
董卓极为受用,便慨然应允,袁尚才得以生还,后联军伐董,袁绍不曾力荐陶谦死战,多少也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