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又不是你的,分你什么啊!”
“不是我的,也不是你的啊!你想独吞,沒门,见者一半!”那卖鱼虫的瞪起了眼。
“当然不是我的了,是人家丢我这儿的,人家的钱,就得还给人家!”王大力口气坚定地说。
“得了,别唱高调了,你就想独吞,要不你拿七百我拿五百!”那卖鱼虫的赔起小脸來。
“不行,钱是人家的!”王大力又坚决地说。
“要不,你得九百,我要三百!”卖鱼虫的进一步说道。
“不行!”王大力口气仍很坚决。
“要不,你得一千,我要二百!”那卖鱼虫的几近央求地说。
“不行,人家的钱得还给人家!”那卖鱼虫的听了王大力最后那句话,忽然变了脸,登时人脸变狗脸,大声吼道:“你是傻子啊!捡到的钱不要,还他妈冒充活雷锋,你要真是活雷锋,你卖什么假水草啊!别在我面前装大个了!”
王大力见他骂自己,知是个泼皮,街头无赖,也懒得理他,索性一句话不说,看着远方。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王大力看到那两个买自己水草的人匆匆从远处走來,來到自己面前,那瘦些高些的汉子说:“老哥,你还沒走呢?”语气急切。
“我等你们呢?”王大力答。
“老哥,见我那黑皮夹了吗?我记得是丢你这儿了!”那人说。
“是这个吧!”王大力把皮夹递给他。
他把黑皮夹接到手中,拉开拉锁把钱掏出,数了数说:“对!”又把钱放进皮夹,从兜里掏了二十块钱赛到王大力手中说:“谢谢啊!”说完向那个胖些的同伴使了下眼色,便要离开。
“嗨,哥儿们,先别走,人家给你捡了钱包,又等了你一个钟头,你就给人家二十块钱打发人家,你打发要饭的呢?”那卖鱼虫的伸出胳膊拦住两个丢皮包的人。
“嫌少啊!那你要多少!”那个丢钱包瘦高的汉子问。
这成什么了,这成变相敲诈了,王大力想,便忙对那两个丢钱包的人说:“你们走吧!钱包是我捡的,沒他事!”
那两个人瞪了卖鱼虫的一眼,拨拉开他的胳膊气哼哼地走了。
“你丫就为二十块钱等他们俩钟头,连个谢字都沒有,你冤不冤啊!”那两个丢皮夹的人还未走远,那卖鱼虫的便大声埋怨起王大力。
“我二十块钱也不想要,我做好事,要什么钱啊,其他书友正在看:!”王大力也大声说。
“我替你嚷了半天,你还不给我盒烟钱!”那卖鱼虫的瞅着王大力手中的钱说。
“给你十块!”王大力将手中的十块钱塞到他手中。
“真他妈傻蛋,放着一千多块钱不要,非要二十块钱,要早知只有十块钱,我懒得费那唾沫星子!”那卖鱼虫的一边骂着,一边走向那不远处他卖鱼虫的大盆。
过了些日子,王大力便将这事丢脑后了,可是一天,他所住那座楼的一个邻居,他称为李大爷的那个老爷子见他刚要出去捞鱼虫,笑着拦住他说:“捞鱼虫去啊!”
“嗯!”王大力点点头。
“你捞鱼虫还卖水草吧!”
王大力见他卖水草的事,本想说不卖,可是不知为什么却答了句:“卖!”
“这就对了,我们家二女婿昨晚來我这儿,看见你了,说你捡过他一个钱夹,又还给他了!”
“对,对!”王大力连忙点头,心想:人家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咱做了好事,这不是也传开了,传到自己住的楼里了。
“我女婿夸赞说,那买水草的真有良心,捡了钱夹后,愣是在原地等了我们一个多小时,我们坐上车后才发现钱夹丢了,其实到他那找,也沒报多大希望,可是找到了,他是个好人!”
王大力见街坊夸赞自己,心里自然是美滋滋的,于是谦虚地说:“拾金不昧,是咱们国家的优良传统吗?要是让您赶上,您也不会自己昧着良心私吞的,是吧!”
“是!”老人说:“只不过我那二女婿陪着他东北的朋友买你的水草,那东北的朋友坐火车回东北后,从你那买的水草放鱼缸里不知怎么几天就全烂了!”老人问。
“烂了!”王大力问。
“可不是烂了吗?他给我女婿打电话说的!”
“可能是他坐火车时间长,水草放塑料袋里给捂烂了,这热带水草,娇嫩着呢?不能长时间搁塑料袋里!”王大力忙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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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暖和了,对肾炎病人來说是个好时候,一般的肾炎病人天越冷病越严重,天气转暖,病情就好些,可是几年天气转暖后,徐风霞的病情不但沒好转,反而好像变得越发严重了,两条腿肿的像气球灌进水一样,胀的有些透亮了,用手指一按,能陷进半个指肚,手指抬起,那个指坑依然在,半天也起不來,按按脑门子,脑门子也肿,按按印堂,也能出现指坑,更难受的是,徐风霞感觉到头经常昏昏沉沉的,脑袋像带了个铅做的帽子一般,沉重,而又这铅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