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两袖清风勒着裤带去为人民服务。那些只想着怎么多捞银子的是贪官会让大家鄙视。那些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人只存在于传说中。在为人民服务让大家富裕的同时也增加点自己小家的家底。这才是天下绝大多数官员的真心想法也是正确的想法。
刘宗周的话说出來后大家都在思索。只有信王沒有多想因为他以前听天启大概说过这方面的考虑。虽然当时说得沒有刘宗周说得这么细。但是大概意思都差不多就是官员的职务应该跟他的能力有关而不是跟他以前的功劳相联系。信王看了看周围的人想起自己马上就要离开政务院到这里來。心中不由得生起一种轻松的感觉。以前在政务院要面对诸多具体事务。虽然说有人在旁边帮助不用他亲自动手。但是怎么也比不上监政院清闲而且更有权力。这才是位高权重责任轻的好地方。
信王看了看周围的人突然想起杨涟和钱谦益不是监政院的人。仔细一想想起他们开始是來找刘宗周而刘宗周不在后來才來。想到这里信王问道:“刘大人开始和徐大人去博学院处理事务。到底怎么样了能不能说一说。”
刘宗周本不想谈这事。见信王相问于是叹了口气说道:“还不是礼部的温体仁和周延儒闹出來的。前一阵皇上让他们去调查一下教育方面的情况。好提高大明百姓的识字能力。不识字怎么可能参加选举呢。明明是选张三结果把票投到李四的箱子里。那不是闹笑话了吗。这温体人和周延儒也是奇怪。调查就调查吧还把别人的火气逗起來了。现在就有一帮人说我们东林书院的思想是学阀思想。不是东林出身的人都会受打击排挤。这是从何说起。”
信王一听就奇怪了。他知道温体仁和周延儒都不是东林党。但是他也知道这两人是很小心谨慎的人不会去做挑拨离间的事。就算要做也不会做得太明显。他虽然这么想但是也要问一问。因为这两人现在还属于他的下属。信王说:“我看温大人和周大人平时做事还懂规矩。怎么现在突然开始挑动是非了。等我回去问一下他们是什么意思。”
刘宗周忙说:“这也不是他们在其中挑事。只是他们在调查时作了一些笔录。意思是日后皇上问起他们來也可以用数据说话。表示他们的调查不是走马观花说的话也不是信口开河。谁知道他们在调查其他人时。他们以前做的笔录被其他人看见了。被有心人一归纳总结。发现非东林书院的官都不怎么得意。于是就开始了针对东林书院的议论。”
其实温体仁他们的笔录也沒有针对性。确实也反映了大明现在的一些现象。朝堂上主要官员都是进士出身而且多半都是名次靠前的进士。于是就有了一些人看不起一些人的现象。举人当然瞧不起秀才。而同进士又瞧不起举人。进士肯定瞧不起同进士。就算同是进士前三甲也瞧不起百名开外的其他人。到后來朝廷中重要职位那是非进士不用。就算进士不够也是进士优先其他人候补。这就让人们感到很不舒服。
在其中因为学历上的差距被人瞧不起还能忍受。最让人受不了的是门派的歧视。非东林党的官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前景很暗淡。在私下抱怨了几句东林党是学阀后。更多的是针对学历这一公开的矛盾所在。当刘宗周和徐光启本着解决问題的态度到了博学院后。一群人立即就开始针对这种不公平开始了怨言群攻。在徐光启的要求下出來了两个监生出身的人。开始跟徐光启和刘宗周平等对话。
前几年因为朝廷急着用人。而这两人也很优秀于是也沒有去参加科举。后來在评品级时就比其他人少了很多。甚至很多不如他们的人也仅仅因为中了个进士就能多拿钱。这如何让人心服。这两人也举了很多例子说明学历问題的弊病所在。历代帝王不是进士出身这事就不说了。连孔子、孟子等圣人还有姜子牙、诸葛亮等聪明人也被拿出來说事。说假如这些人在大明也不可能有所建树。因为他们沒有什么高学历。
等刘宗周告诉他们科举考试是隋朝以后才开始的。这两人就说唐朝的黄巢就是多年考试未中的人。最后造反使唐王朝覆灭。其中也有科举制度的功劳。是科举制度把黄巢逼反的。当然现在皇帝开明官员和百姓都非常忠诚。不会因为科举制度而让谁生出生异心。但是皇帝要求尽量让百姓都识字。现在如此不公平百姓恐怕也沒有读书识字的兴趣。
这两人的话有些像是胡扯。但是他们现在还拉着徐光启。让他评一评能写字的纸还有火铳、大炮等是不是全是进士发明的。博学院中的好多事务是不是全是由进士做出來的。
信王听了这些有些好笑。他问道:“徐大人还在那里跟人说话。因为那里本來就是国子监他必须要说明白。否则的话那些人会天天烦他。刘大人当然可以一走了之因为你的圣学院以前就是翰林院支持你的肯定多。我只想问一下你认为他们的话该怎么回答呢。”
刘宗周想了想说:“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找一个能准确认定人的能力的办法。学历和功劳什么的都不可靠。能力才是大家都比较服气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