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流言的当事人,覃袭兰从未放在心上,还是该吃吃该喝喝,所以有关她的流言渐渐也都被其他新的留言所代替,不过这个结果是不是皆大欢喜那就不得而知了。在三点一线的生活中,覃袭兰这一届的新兵迎来第一次的野外生存训练。
一壶水,一顶军用帐篷,几包军用干粮,一把匕首,一把信号枪,一盒火柴以及一个指北针,当然,还有随时都不会离手的步枪,以及出发时才会发的一份残缺不全的地图。需要在丛林里生存一天一夜,并且找到特定区域的指定物品,与往常不一样的是需要单兵作战,检验单兵作战能力。
用不同颜色的油彩涂满脸,让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不对劲,汗克孜用红绿两种颜色在覃袭兰的额头和嘴角分别来一道,让覃袭兰看起来和猫咪一般无二。覃袭兰不甘示弱也给汗克孜的脸上添砖加瓦,用黑色和白色的油彩让汗克孜成了个阴阳脸,逗乐了所有人。
宿舍的新兵当中只有汗克孜最为担忧,因为她有轻微的路痴,如果把她扔到大漠里,她还是稍微的辨出东西南北,但是如果是树林,她不敢想象这一天一夜该如何度过,“袭兰,怎么办啊?班长,给咱说点经验啊。”
沈莉莉替汗克孜把脸上的油彩擦干净,重新把她画上,不然就顶着这么一张阴阳脸,铁定找抽,“不是有指北针吗?不会有事的,肯定不会迷路的。你不是在沙漠都能分清楚方向,更何况区区一个小树林,小意思啦!”
“真有那么简单?”汗克孜不相信的追问沈莉莉,如果真的是这么简单,那学校这次拉练还有什么意义。
“呆会咱们争取上一辆车,不管是你先下还是后下,呆在原地不要动,等我来找你!”覃袭兰又检查了一次自己的装备,不能少东西,更不能多东西。
“可是如果是我先下,那你怎么找的到我?”汗克孜惊喜的看着覃袭兰,不过仍有些许担忧。
将匕首绑在军靴里面,覃袭兰不放心的又绑了一次鞋带,“别忘了,这我是主场,你该相信我的!”
“嗯!”汗克孜重重的点点头,然后紧挨着覃袭兰,抱着她的手臂不撒手了,她是真的害怕这里的树林,尤其是树林里面还有各种毛毛虫之类的东西。
覃袭兰以及恨不得和她化成连体婴儿的汗克孜一走出宿舍的楼的大门就发现背靠着墙壁,交叉着双腿,环抱双手,毫无军人形象的顾溥,给了覃袭兰一个明媚的大笑脸,顾溥然后招招手,示意覃袭兰过来。汗克孜识趣的松开覃袭兰,然后背过身去。
“找我有事?”发现陶乐然他们三人中顾溥最安全后,覃袭兰是下意识的顾溥越走越近。
用手揉揉了覃袭兰的短发,手感还是一如往昔的好,顾溥如偷食的猫咪一般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听说你们要搞单兵生存训练,虽说是单兵,但是还是忌讳单打独斗。不过,防人不心不可无,以往也不是没有人为了对方身上的地图而打响别人的信号枪。当然,抢吃的那更是稀松平常,你可别傻乎乎的乱发善心。还有,不要以为树林里很安全,因为到处都有摄像头,那是骗人。家养的是鸽子,放养的才会是海东青。”顾溥的话绝对不是无的放矢,他不是没有见过覃袭兰日行一善的那些行为,这在他看来有些可笑。虽然往常看起来会让他觉得覃袭兰很可爱,可是放在军人身上任何的妇人之仁那都足以致命。
“我明白,我又不是玛利亚,没事不会装圣母的。不过,还是要谢谢!”覃袭兰还不至于分不清好赖话,更何况顾溥是真心实意来指点自己的。
又使劲的揉了揉覃袭兰的脑袋,直到她的一头短发被揉的像个鸟窝才罢手,他也终于明白自家老妈为什么老是抱怨说为什么没能生出个女儿来,“去吧,你战友还在等着你!”
顾溥走远了,汗克孜还不时的回头看,然后碰碰覃袭兰的胳膊,“嗨,你们什么关系,我看他是特意在这等你的。花美男啊,真正的如花朵一般的美男,我可是听说他是咱们三号院的院花,花容月貌胜过学校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女兵。”
“你是不是和祁岩她们呆久了,也这么八卦啊,难道就不能是普通朋友?”覃袭兰给了汗克孜一个白眼,这丫头一说起八卦就一副贼兮兮的表情,白瞎了她那张五官深邃的异域美人脸。
“别用这套来忽悠我,我可是从来不相信男女之间有单纯的友谊。其实,我觉得你们很般配啊,他是雌雄莫辩的美少年,你虽然长得也很漂亮但是气质更胜一筹,和他站在一起也不会被他的美貌压制。你们俩,一个负责貌美如花,一个赚钱养家,简直就是天生一对!”汗克孜越说越兴奋,说道激动处还忍不住手舞足蹈。
这年头,长得好看的男人都只喜欢男人,覃袭兰当然不会把这句话说出口,这是人家的**,而且也得给广大女同胞留下一个念想不是,她敲了敲汗克孜的脑袋,“打住,以后有机会让你见见我的青梅竹马,到时候你就会明白男女之间也会有纯友谊的!”
集合处每人能领到一个背包,里面除了有一份不完整的地图还有随机物品,也许是完全没有用的玩具或者其他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