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保证不会再有媒体旧事重提,到时候,你们又准备推出谁去当这个替罪羊?咱们在设身处地想想,如果这次受伤不是覃袭兰而是我们自己的孩子,咱们又该如何处理?”昨天从医院回来后,安老想了很多,唯有一条从未改变那就是覃袭兰这个学生他要定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要怎么办?”杨少将之前接到老总的电话就已经是一肚子气了,如果不是顾及安老的特殊身份,他早就不会克制自己发火了。
“第一,解铃还须系铃人,当务之急就是找出这个爆料的人。如果不是覃袭兰家人把这件事捅出去的,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可能,昨天晚上办案的警察;第二,从地方接管审案权,他们都是军人,理应有军事法庭来审判;第三,和覃袭兰家人协商,主犯和帮凶必须调换身份,不然舆论的影响将无法估量。”安老也不想这样解决事情,只是很多时候为了大局必须要有必要的妥协。
“不行,这样的刺头兵决不能姑息!”杨少将是真的怒了,他现在恨不得将所有的气都撒到覃袭兰的身上。
“我昨天一晚上没睡,临时收集了点资料,大家看看!”安老让卢沣将一叠资料分发下去,他喝了口水,“都说无湘不成军,我想你们比我更了解。楚湘籍的官兵不怕死能吃苦,执行命令绝不含糊,所以他们大多都在驻守在共和国的边境要塞,而且他们是出了名的团结。覃袭兰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绝对不能因为她而寒了楚湘籍军官的心。如果你们觉得我是在危言耸听的话,我可以说出个一二三来。以覃袭兰的老家昭阳市为例,全市共有七千万左右的人口,其中男性人口数超过一半,在这些人当中有超过三分之一的青壮年曾经或者现在正在部队服役。昭阳市在远古时期属于九黎部落,从那时候起就是九黎部落最大的兵源处,可谓是世代从军,戎马传家之地。远的咱们不说,就说说卫国战争和解放战争这近一百年的事情,有数以百万计算的昭阳籍子弟参军报国,一百年下来几乎是十室九空,留下的全部是老人、女人和孩子。当然,你们可以说这个和覃袭兰没有什么关系,那我就来说说和覃袭兰有关系的事情。就说说解放战争时期,覃袭兰的外公王老先生和外婆何先生,二老都是当地的名门望族,为了解放战争几乎散尽万贯家财,二老高风亮节不求名利,难不成如今我们要恩将仇报?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怨报德吗?”安老的话掷地有声,如果不是昨天见了何素华之后安老特意去查了些旧事档案,这些事情他绝对不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也觉得安老的建议不错,值得考虑。只是派谁去合适,而且从现在的情形来看,覃家不见得会同意!”政委翻了翻安老给的资料,尤其在王国尧家族介绍上停留了许久,百年的战争还有建国后错误路线,共和国损失的最严重的不是经济的停滞乃至倒退,而是传承了上千年的世家几近消亡殆尽,这种文化的缺失才是不可估量的损失。他也曾听说过世家的事,倾尽所有才换来的解放,尤其是在那疯狂的十年更是损失惨重,存活下来的不是移民国外就是已经没落。
“覃袭兰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她的家人更不见的是好说话的人。昨天在医院的时候我可是记忆犹新,覃袭兰的外婆何先生看起来慈眉善目,可是却是一个能护短到没有原则的老人家。我也曾旁敲侧击过覃袭兰的弟弟,似乎在他们家有重大事情能做决定的人是覃袭兰的姐姐。”卢沣也适时,毕竟那是他的兵。
“你是说覃袭兰的姐姐,就是那个在议会演讲的人?”政委也主意过覃袭兰家的一些事情,所以他也不陌生。
卢沣点点头,政委敲了敲桌面,沉思了片刻,“现在的丫头片子一个个都能顶两三个大老爷们,安老,我看这事还是交给您才算比较稳妥,您怎么看?”
对于这个被踢回来的皮球安老并不觉得意外,事实上他如果政委不说,他还打算主动请战,他看中的人,还是自己亲自护着点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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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宽带出问题了现在才弄好,真是十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