韧了,但是当狡啮说出来的时候,更感觉这是一种觉悟,赋予拳头的觉悟,赋予这个身体的觉悟。
“……”常守朱怎么感觉有点在教训她的意味呢。
“不过这一点,鬼束和我不一样呢。”
狡啮突然换了一种语气,轻呼一气似是无奈,常守朱歪了歪头:“鬼束桑?”
“即使手中握有强力的武器Dominator,她也不去使用它,她的观点是‘既然同样是杀人的话,我宁愿亲手去了结那个生命,从自己手中流逝的生命才会让我清楚的意识到我的罪’,明明是那么任性的家伙。”
狡啮苦笑了一声,有时候鬼束的觉悟比他还高吧,狡啮回想三年前女人说过的话语,那个时候,和现在,物是人非了。
“鬼束桑……”
常守朱喃喃了一声,很奇异的,她会觉得这一定是鬼束说出来的话,虽然她一直嬉笑着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狡猾和没心没肺,但是意外的如此深沉却又震撼的话语,很像是她说出来的。
“于是……你有什么事?”
狡啮这才询问常守朱的目的,不过新来的监视官还不习惯狡啮如此的模样,脸有些发红的指着狡啮惊呼道:
“在这之前先把汗擦好穿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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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鬼束姐,宜野座桑这样把call酱排除这次调查真的好么,总觉得call酱在比较好呢,总觉得这次的事情和三年前有关呢。”
滕有气无力的靠在椅背上,说出来的话都是没多少力气懒洋洋的,整个科都充满着紧张的气氛,搞得他不是干劲满满的而是相反的一点都不想动,不过整个科里,最悠闲表情最轻松的还是鬼束,瞧,这女人还呆在休闲室里捧着书看呢。
“唔?很好啊,省的慎也一埋头的查案件什么都忘记了。”
鬼束一边回答着一边翻过一页看,看着鬼束淡定的模样滕慢慢的鼓起了腮帮,沉默了许久之后,才听到少年带有磁性的声音闷闷的问道:
“呐,鬼束姐,佐佐山……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听到少年的话,鬼束这才将视线从书本转移,看向椅子上一脸郁闷,将半张脸埋在臂弯里的少年,鬼束觉得好笑:
“时隔三年再问这个问题,我还以为你会忍到什么时候呢。”
滕眨了眨眼有些惊讶,他怔愣的表情有些喜感,少年懊恼的抓了抓自己凌乱的头发说道:
“你知道我想问的?”
是想问,不是会问,是啊,这个疑问他藏了三年,只要看到狡啮他就只能憋在心里不敢问。
他也会好奇他的前任是怎么样的人,他也会好奇是个怎么样的人让狡啮坚持不懈的追查了三年想要为他报仇,他也会好奇啊……因为他知道,他之所以当执行官,就是为了替补他这个位置的。
但是即使再好奇他也问不出口,标本事件他或多或少听过一点,那应该是一块很深的伤疤吧。
“嘛,人的好奇总归有的,但是你从来没有问过确实出乎我意料。”
但是到了现在的话,也可以心平气和的谈论起佐佐山了吧。
“那他是个怎样的人?”
滕直白的问了。
“他是个混蛋。”
鬼束直白的回答了。
而且一脸正经。
“诶?”
滕怀疑自己听错了,自己踌躇了三年的疑问,居然是这个回答吗?
“准确来说,是个正直的混蛋!”
“诶??”
鬼束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滕难得的纠结了,鬼束‘噗’的笑出声:
“很惊讶?”
“我以为……”
“是个特别的家伙所以让慎也一直为了三年来想要复仇么?”
差不多……
“嘛,确实是个特别的家伙吧……”
鬼束露出一抹淡淡的怀念的表情,眼神里的笑意变得柔和起来,滕张了张嘴没有说话,能让鬼束露出这样表情的家伙,是真的特别吧。
“佐佐山啊,是个劣迹斑斑的家伙,好色,混蛋,喜欢折磨嫌犯掰断他们手指,从来都不停上司指挥,现场永远是Dominator分裂的尸块和被揍得不成人形的潜在犯。”
“……”
被告知了真相的滕傻愣住了,鬼束毫不在意的破坏滕的想象:
“对了,你和慎也打过一场,虽然你输了,但是也让慎也受了一些伤,但是三年前,慎也还打不过佐佐山呢,那是个强的离谱的混蛋呢。”
“call酱很强……”滕变扭的说道,当时他还以为狡啮是个只会读书的家伙呢,后来山猫被狠揍了一顿后就被顺毛了,鬼束赞同滕的话,清淡的笑道:“是啊,慎也很强。”
但是,三年前的慎也,却还不够强。
起码,没有阻止佐佐山。
“即使佐佐山是那样的家伙,他的结局也不该如此的。”
鬼束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