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么?”
“不是。”
“你想要追查的人是她么?”
“不是。”
“看,她没有做任何事,你又因为什么去埋怨她呢。”
“……”
狡啮沉默着不说话,杂贺拍了拍狡啮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狡啮,去做个好男人吧。”
“??”
“一个好男人是连女人的谎言都能原谅的。”
“……”
狡啮缓缓的抬起头注视着杂贺,良久,冷峻的面容露出一丝苦笑:
“老师……”
“什么?”
“你不会是女权主义者吧。”
居然这么为那个女人说话,明明主动权在他手上,一下子全部倒向另一方了,甚至他还觉得自己有错。
杂贺推了推眼镜俯视着狡啮:“胡扯。”
他不能苛求她什么,乌朔鬼束就是那样的一个人,保持着最真实最始终如一的自己,理性和感性的绝对分离,所以或许对她来说没有错,狡啮是她的感性她最不稳定的存在,槙岛是她的理性永远保持如一的兴趣,两者是分离的,所以没有必要参杂……起码,到昨天之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