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忧和两个孩子带着陈秀才一家坐着两辆马车浩浩荡荡回到杜家庄时,岳珊也给秦忧一个惊喜。岳珊生了,一对双,两个女儿。
进了庄园,安顿完陈秀才一家,脸还没洗,秦忧就冲进岳珊的房间。人未进屋声音就进来了,“珊儿,你太伟大了,知道我喜欢女儿,一个就够了,居然给了我一对,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
岳珊还未满月,躺在床上,笑吟吟看着秦忧,“听说把先生请回来了,你也是功德无限呀。”
“什么功劳也不如你的功劳大,天大地大珊儿的功劳最大。”秦忧也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赞美岳珊了。
“快回去洗洗澡吧,一身灰土味。”岳珊说。
“不行,我必须先看看我的两个小千金。”秦忧说,身体也凑了过来。
当天晚上,秦忧和蓉儿给陈秀才一家摆了接风宴。虽然蓉儿是家主,但秦忧却是主角,五个孩子都当场拜师。秦忧说:“陈先生千里迢迢到襄阳,我们深深感谢了。五个孩子就交给你了,德智学教育由你负责了。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我已经给你准备了五个大板子了,只要不打死,不打残,其它我一概不管。另外,师母工作就是打扫学堂的卫生和伺候先生的起居,俸银每月五两,陈先生的束修一年六百两,先预付一年,其余按月支付。两个孩子陈豪陈放和五个孩子同样,白天读书,早晚习武,习武由我和夫人负责。吃饭穿衣由庄园统一安排,一律免费。这样安排可好?”秦忧问陈浮。
换了衣服吃了多日饱饭的陈浮,也不似过去的面有菜色了,郑重其事地说:“一切听从公子的安排,但是我要说明一点,我教书,可能要严厉,五个大板子我可以不用,但必须准备好小板子,而且别人不能打扰。教不好,分文不取;教的好,就按我的规矩办。如果不同意,那我现在就辞职回家。”
蓉儿不懂教育的重要性,陈秀才来了她看着就有气,一身酸臭气,隔着十丈就能闻到。但是她不敢说,她是处处看公子的眼色行事。听到陈秀才说教育孩子要严厉时,她忍不住了,插口说:“严厉行,但不能打,细皮嫩肉的,万一打坏了可怎么办。”
陈浮脸色沉下来了,刚要说话。秦忧截断了:“严师出高徒,如果孩子有错,任罚不误,大板子小板子先生任选,不需和我们说。”
看见秦忧如此说,蓉儿不再说什么,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顺承说:“一切都听先生的。”
摆脱贫困的陈夫人,精心收拾,好的衣服和安逸的生活让她霍然一变。原来她并不老,正如陈浮所说的那样,还不到四十岁,正是少妇最美好的时段。由于多年生活的窘迫,使她未老先衰。在酒席上,她谈笑风生,挥洒自如,比陈浮还要随意,一看出身就是大家。她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我们家陈浮,胸怀锦绣,怀才不遇,多年是明珠暗埋,如今得公子和夫人赏识,那是他的福份。认真教书是他的职责,教的如何?就请公子和夫人明鉴吧。至于我,虽然没有给我安排劳累重活,报酬又那么优厚,但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办,该做什么。我们一家今朝得遇明主,只能鞠躬尽瘁,死而后己。”话说的的不卑不亢。秦忧和蓉儿对她另眼相看,比初见面时客气多了。
晚间回到房间,岳珊两个人终于有了机会单独说话了。岳珊笑着说:“这些日子够你忙的了。”
秦忧叹口气说:“没有办法,杜三走了,我们就得辛苦一些了。我走的这段时间,庄园有什么情况没有?”
岳珊说:“你让蓉儿兄弟出外单独打拼特别正确。他们都走了,不但买卖脱离了,连家都搬走了,把爹娘也接走了,这样庄园也清静了。他们有困难,我们可以帮助他们,但他们如果在家里,什么事也说不清楚,尤其是蓉儿。不过,你答应蓉儿的八万两银子到现在还没有着落呢。”
“这些日子心思都放在请先生上面了,没顾得上。打听清楚了吗,谁家有钱,不义之财。”
岳珊开心笑了,“不打听还真不知道,原来有钱人这么多呀。两个金人就有几百万银子,两个恶霸更多,几百万都不止,谁也说不上有多少,这四个人就足够了。也不知道他们的银子好要不好要,我现在还不能出去,这么好的事都参加不上,真让人扫兴。”
秦忧是哭笑不得,当强盗还是好事,参加不上还扫兴,再说抢钱那么好抢呀?哪有地方讲理哪。“你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把两个孩子照顾好,那就功德圆满了。其它的事还是我来办吧,虽然我也不愿意,下山就是麻烦,一个事接着一个,没有个完。”秦忧自己嘀嘀咕咕。
“孩子的名还没起呢,你抓紧。”岳珊又交待了新任务。
“知道了。”秦忧闷闷地说,他十分不开心,因为现在的生活和他想象中的生活完全脱节,这不是他要求的生活,更不是他喜欢的生活,可是他没有办法,只好暂时维持。维持是需要耐力的,他的耐力已经到了极限,恐怕不可能长久了。
蓉儿经过广泛调查,最后锁定了四个大恶人,两个金人,两个汉人。两个金人,一个叫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