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衣服看,就看到密密麻麻的吻痕,忙又把衣服掩上,下了床,身体虽然酸疼,下身却沒有特别不适的感觉,兴许真如某色胚所说,那些血着实有些功用,
这满脑子到底在想些什么,右梧拍了拍额头,漱口喝水擦了把脸,才挪了出去,猜想着半夏会在院中,果不其然,一出门就看到那人闭目坐在石凳上倚着树干,肩头停着一只小鸟,是青灰,
已近正午,天空铺展着薄云,日头不算很烈,天气尚显凉爽,
右梧走到半夏身边,目光刚落到他被截断的发上,心中就又咯噔一下,下意识摸了摸系在自己头发上的缎带,心中不免蹦出一个词來,,结发,
正有些窘迫地立在原地,鱼丸却不知从何处冒了出來,绕着右梧脚边蹭啊蹭,喵呜喵呜叫着,瞬时把午时郊野小院的安恬宁静气氛打碎,
右梧拎起鱼丸在怀中顺着毛,低声道:“你小子最好把嘴巴管严,别什么都跑去汇报,”
半夏缓缓张开双眼,
右梧清了清嗓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