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他走又如何,”只听颜飞庭冷淡地怒喝一声,眸光紧紧地落在远方慢慢消失的背影,虽然他表面上沒有什么表情,但是,沒人了解他此刻此时的心情,
唯有他自己知道,眼下他唯有得到权势他方能咽下这口憋闷在心中多年的恶气,
身后的人见丞相恶狠地凝着远处,心间不禁生起了几分害怕,再也不敢吱声,
只听丞相轻嗤一声,而后便转了身,便一刻也不干有所怠慢地跟了上去,
“属下终于明白为何王爷要属下带这样东西了,”
转角处,秦竹捧着手中的东西方才将自己心中的恍然大悟道了出來,
他也终于明白为何离开前,凤逸辰要他准备好前些日子找來的这件珍物,
凤逸辰面无表情地侧了身,睨了一眼远处渐渐离去的丞相一行人,叹息道,“丞相此人心机甚重不得不防,”
听得这一声叹息,秦竹半懂半不懂地点了点头,
刚移步至御书房前,只见御书房外,奴才们,侍卫们,还有宫女全部都站在了御书房外,
见凤逸辰向着他们走來,宫人们侍卫们纷纷行了礼,
“为何都守在门外,沒人在里面伺候着么,,”凤逸辰冷面问道,惊得侍卫们与宫人们身体微微颤了颤,只见一名宫人上前答道:“启禀王爷,王上要奴才们守在门外,谁也不准进去打扰,”
听着宫人的回答,凤逸辰略微沉思了片刻,沒有说什么,而是直接举了步想要走入御书房,可知谁料到,方才答话的那个宫人赶忙拦道:“请王爷止步,王上吩咐奴才说是谁也不准进去打扰,否、否则······”
“否则什么,,”凤逸辰脸上的寒意愈加明显,周围的宫人们和侍卫们见到了纷纷都情不自禁地后退了几步,
“请王爷不要让小的为难······”宫人拦身制止道,在险些与凤逸辰撞上的时候,被秦竹一把退了开,
凤逸辰冷冷看了一眼将头低垂得很是低的宫人,而后径直走向了御书房,经过宫人身侧时,方才说道,“有什么责任,本王自会像王上担待,”
一声冷声撂下,众人惊恐万分地将将头埋得更深了,而被凤逸辰冷言视之的宫人更是因为害怕而跌坐在了地上,
秦竹为凤逸辰推开了殿门,随后,凤逸辰便进了御书房,
“本王说过,谁也不准进來打扰,你们都沒把本王的话听进去是吧,,”刚踏入御书房,耳边便落下了凤逸寒极为冷漠的声音,
凤逸辰沒将凤逸寒的怒声放在心上,而是拱手道:“臣拜见王上,”
“王兄,”听到來人的声音,凤逸寒微微惊了惊,眸光由窗外落回到了御书房内,
只见來人着一袭宝蓝色的华衣,微挽的银发有一半散落在肩,再见那张面庞,依旧是他尤为熟悉的面孔,
侧了侧身,他道:“王兄为何今日会进宫,”
“臣有事禀奏,”只见凤逸辰一脸正色道,
睨了一眼凤逸辰脸上的正色,凤逸寒沉吟了一声,点头道:“说吧,”
“昨夜秦竹在宫中探到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知王上是否知晓,”凤逸辰拧眉道,
“不可告人的秘密?”凤逸寒惊讶于凤逸辰口中所说的不可告人的秘密,“是指什么,”
“司徒玉黎,”凤逸辰很是直截了当地报出了这个名字,双眸一刻也沒有从凤逸寒的冷面上转移开,看着他听到这个名字时,脸上那抹诧异,他便知道,这件事就算是他,他也不知道,
“她,关于她,”凤逸寒的冷面上的确多了一丝诧异,但是却是转瞬即逝,
凤逸辰很是慎重地点了点头,因为他知道,秦竹不可能听错或是看错,
“她怎么了,”见凤逸辰难见的慎重,凤逸寒的眉头也拧得更紧了,
“她是南王派來的人,不能再留她在身边,”
然而本以为他讲出这件事,凤逸寒脸上的表情会有所变化,沒有想到,凤逸寒脸上竟连起初的皱眉也消失了,转而便是一张仿佛无谓于任何事的面容,
“她的身份本王早已知道,”见凤逸辰甚是诧异自己的表情,凤逸寒开口道,“秦竹为何会出现在王宫,”比起司徒玉黎的身份,凤逸寒更加疑惑为何秦竹会出现在宫中,
“前几日夜儿向臣借秦竹一用,为的就是要秦竹时时刻刻监视她,想必夜儿也是发现了蛛丝马迹,否则,一向将司徒玉黎奉为姐姐的她,绝不会怀疑到她的身上,”凤逸辰解释着,然而比起这个,他还有更重要的疑问沒有解开,“为何王上知道了她的身份,为何还要将她留在身旁,”
“她于本王而言还有用,”寥寥几个字的解释,让凤逸辰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难道······”凤逸辰吱唔了一声,“难道王上与她······”
接下來的话,凤逸辰不敢多想,
“她能够为南王所用,那么本王也可将她收为己用,”凤逸寒把凤逸辰沒有说下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