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朔羽修回來,朔明朗亲自出城迎接,声势浩大,远远的看到一辆马车卷着尘土朝着城门的方向奔來,朔明朗的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现在他虽然知道皇兄并不是自己的亲兄弟,与自己一点血缘关系都沒有,但是他却觉的朔羽修比他的任何一个同父异母的兄弟要好,
“皇兄,欢迎回來,”朔明朗看到朔羽修下车,急忙奔上前去,开心的给了朔羽修一个大大的拥抱,
他身后宿枫瞳紧随上前,却沒看到暮歌下來,不由的愣了一下,难道暮歌沒有一起回來吗,
“王爷,王妃呢,”宿枫瞳纳闷的问,
“上了马车你就知道了,我和明朗骑马回去,”朔羽修指指马车,自己则上了宿枫瞳的马,和朔明朗并肩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宿枫瞳听了,立刻上了马车,却在看到暮歌略微苍白的脸颊的时候有些不解,暮歌的身体,她是知道的,怎么现在……她低头,看到暮歌隆起的肚子,突然明白了,原來是怀孕了,
“怎么,很吃惊,”暮歌看着宿枫瞳吃惊的样子,笑着问,
“怎么不吃惊,”宿枫瞳真心的为暮歌感到开心,看着样子,再有几个月就要生了吧,到时候宫里可就又热闹了,
“可是,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赶路累的,”宿枫瞳有些心疼,
“不是,她是受伤,”凤雅茗知道暮歌不会说,干脆自己帮她说,
宿枫瞳看向水色水颜,无声的询问着她们,凤雅茗她很不喜欢,当初凤雅茗设计了朔明朗,她不会忘记,
水颜点点头道:“小姐的身子确实不好,但是为什么会受伤,我们也不是太清楚,”
“沒关系,弑天那么多好大夫,一定会治好你的,”宿枫瞳信心满满的安慰着暮歌,
“是啊,小姐一定会被治好的,”水色听了宿枫瞳的话,也跟着说,
“对了,凤卿尘呢,不是和你们一起來的吗,”宿枫瞳忽然发现凤卿尘不在马车上,却又一个陌生的男孩在车上,
“他去了禁天,去打探一些消息,看看拓跋宏做到哪一步了,顺便找一些老臣,”暮歌靠在软垫上解释,
“这样啊,”宿枫瞳点点头,
暮歌见宿枫瞳依旧是一身男装,不由得皱眉,问道:“怎么还穿成这样,你们……”
宿枫瞳并未说话,只是轻轻的摇摇头,暮歌了然的点点头,看來这一次必须要解决掉这个问題啊,
暮歌和宿枫瞳直接去了王府,而朔羽修和朔明朗则进宫去了,最近拓跋宏动作频繁,他们沒时间,必须加快速度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议政殿内,只有朔明朗和朔羽修两个人,再一次站在这里,朔羽修心里舒服极了,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把你知道的说说,”朔羽修对对面坐着的朔明朗道,话音落下,掀开长袍下摆,也坐下了,
“我想拓跋宏要的绝对不只是禁天,当然他也不仅仅想要打垮弑天,他想要的或者会有更多,比如整片大陆,”朔明朗目光深邃语气低沉的说,
“这个我也猜到了,拓跋宏是寒战的儿子,他们的目的自然是一样的,不然寒战也不会让他來做禁天的皇帝,”朔羽修点点头,拓跋宏的野心他早已经和银幻清、凤卿尘讨论过了,
“这些天禁天和霸炎联系频繁,而且禁天还将一些刚打下來的小国家送给了霸炎,那目的再明显不过了,”朔明朗一想到这里就來气,
“那霸炎那边是什么态度,”朔羽修一听,立刻紧张起來,拓跋宏的速度够快的啊,
“沒什么动静,我现在一时间也摸不准霸炎是什么态度,他们的太后似乎还在观望,我想霸炎也是想我们和禁天打的两败俱伤之后左手渔翁之利吧,”朔明朗一想到这里就有些头疼,
霸炎那边的情况摸不准,他不敢贸然和禁天开战,更不敢有大的动作,怕两国一旦开战,霸炎突然转变立场,到时候麻烦的可就是弑天了,所以现在打也打不得,只能看着禁天屡次骚扰边境,
“沒那么简单,我们现在只能静观其变,其他的要等暮歌见到了陆嫣然再作打算,拓跋宏的野心不是他一个人就能完成的,毕竟他接管禁天开始就一直打仗,我想百姓对他应该是很反感的,我们可以先将禁天国内搅乱,这样子拓跋宏的注意力就会分散,我们也就有时间去布置了,”
听了朔羽修的话,朔明朗如醍醐灌顶,整个人豁然开朗,大笑道:“是啊,我怎么就沒想到,我这就叫人去办,”
“我先回府,和暮歌商量一下,有事你就直接差人到王府來,”朔羽修也站起來准备回去,暮歌的身体他还是不放心,现在离开她一会他就觉的心烦,暮歌去霸炎他要怎么煎熬,他几乎不感想,
“嗯,”朔明朗也不晚留,他明白朔羽修和暮歌的感情,反正现在他们回來了,他有了帮手,
而在今天帝国的大殿里,拓跋宏正将一大批精美的玉器狠狠的砸在地上,怒不可遏的吼道:“陆嫣然那个女人还是不肯合作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