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紫发大厦,不知道去那,虽说文把钥匙给了我,但没有她我去那还有什么意义?睹物思人更加难过,去素玫留给我的房子, 可没勇气看到素玫留下痕迹。
突然一阵悲哀涌入心中,被遗弃在喧闹市区的十字路口,我无家可归了。
华灯霓彩的夜晚,我徘徊在车来人往的十字路口,不知该往那去,仿佛我是那风中的叶。
到底去那?你打什么转呀?后面的小尾巴不耐烦说。
我终于找到了发泄口,道:谁有没强迫你跟着,爱去那去那!就差没说滚了。
你个老东西,拽的什么?小心别让汽车撞死!她更加恶毒。回头看见她正斜瞪着眼看我,貌似在藐视我。真是有一种冲动一巴掌扇在那粉嘟嘟的小脸上。
没地方去到我那吧?她语气变的柔和,一双大眼灵动地眨着,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去你那?我犹豫,几天前都是住在她那里的,可这丫头晚上极不安稳,常常无声无息地依偎在我身边,在我心情最糟糕的时候挑逗我的情商,多数是还以背影,之后就听见身后小声的咒骂,我听了偷偷地乐。她实在忍不住就跳起,用脚踩着我大骂:你他娘地,不是男人!
去你那?我又看看她,妞贼兮兮地点头,我想了会,说:算了,你老想干事,我现在没心情,疲软!。去死!也不看看你什么德性,要不是本小姐担负着保护你的责任,才懒得管你,去不去?她显得极不耐烦。
哎!我叹口气说:好好,走吧。。。这不就得了。丫头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妞的家是在一处高档的小区,住的都是有钱有地位的,至于妞为何在这有房我不想知道,但我以前绝对在这里住过,不是我的房子,貌似是那个女性朋友的住处,我努力回忆着,妞看我踌躇,问:想什么呢?苦大仇深的样子。哦,没什么,印象中好像有个朋友住在这。我喃喃地说。你记起来了?妞的声音很迫切。
我看着她的模样,嘲笑说:貌似和你没什么关系吧?妞楞了下,不自然地说:那是,那是,你那么大岁数,那女的肯定不小,怎可能是我?
也许,也许,我做思考状,也许什么,妞的兴致又起。也许可能是你妈妈。说完我就闪到她攻击范围之外。你,你,你个混蛋。妞愣神中,甩蹄子踢来。可惜,我找就躲的远远,她冲击失败,看着我在那笑,板脸说:过来,听见没,过来!我不屑地望向别处,妞小脸一撇一撇地酝酿眼泪,果然,她两眼雾气濛濛,唔的声蹲下哭泣。
喂喂,你别哭,开玩笑的。我解释,但没过去,她似乎哭的更加伤心,我有些忐忑,看看有人朝我们这里望来,不安起来,真要是认为我欺负她,过来几个多管闲事的 ,就烦了。喂,真的假的?你别装了。我试探。她不理我继续抽涕。
不远处真的有人朝这里走来,我也只好走到妞跟前,准备拉她起来,刚俯下身伸手去拽她,就听噗嗤一声笑,和呸,一口厚痰结结实实哆在我的脸上,
你,靠!我无言,用手抹去那厚咄咄的黏痰,你真恶心!我鄙视她,同时又奇怪这个小女孩怎么能生产出如此富有质感,无论是颜色还是稠度都属上品的黏痰!
活该!谁让你说我妈。她理直气壮。想想也是,自己嘴贱说人家妈,才惹得妞酝酿出上品黏痰伺候,于是向她走去,见作势欲跑的妞说:不闹了,不闹,赶紧地回去,累了。妞仔细打量着我,判断我的话有多少真实性。我走到前面,回头邹眉不耐地说:快点,走不走啊。哦,哦走走,回家咯。妞蹦跳地追上来。
进家前,妞在小区门口超市卖了很多吃用,甚至还给我卖了内裤,这家超市的东西都是进口的,几乎没有国货,正和这小区多数住户的口味,付款时 要一千多,妞抢着要给,我不客气地把她挤到一旁,递给笑容满面的营业员张金卡,当妞在次扑过来时,她已刷了卡片,递还给我。
拎着大包小包,进了装饰相当豪华的房间,我就瘫倒在舒适的沙发上,妞很不满意地大骂我的懒惰,把一掏干净睡衣和才卖的洗漱用具,内裤摆放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