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滞地倒在沙发中不想动弹,妞无奈地拿出壶具,把管递给我,吸吧吸吧,吸死为止!我不客气地猛洗了口,吐出的烟弥漫在屋中,妞看见我沉醉的样子,摇头说:你是想借此麻痹自己吗? 不,我要费了自己。我若无其事地说。其实你是个懦夫,遇到事不敢面对,只是逃避。妞尖刻地说。我楞神间说道:是的,我是不敢面对,知道为什么吗?是怕伤害别人,伤害爱的人,你知道个啥。我伸手蹂躏着她的头发,搞的她的头像顶个鸡窝。
你就是懦夫!别自以为是,呸。她躲闪一边,作势要吐,你敢!我何止。哈哈,死丫头看我如临大敌样,笑着跑开。洗完澡我从卫生间出来,妞也换了衣服,坐在沙发上看av片,我坐在她身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嗯,哟西,不错,小鬼挺爱学习吗?我拍拍她的肩膀,滚一边去,我这是在批判资本主义腐朽的生活方式,你懂个鸟!妞不屑地撇嘴。奇怪!这话应该是我说的,怎么跑到你嘴里。我嘟囔。还有这片子,似曾相识,貌似在哪看过。
我若有所思地注视着硕大的屏幕,今天到这来总是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首先是这小区,好像有一阶段常来,可是到那栋楼,那间房间就是想不起来,记忆的闸门到了这里就关闭,但是又露出一角迷雾,似隐似现一些,让我急不可耐地追思,可总是差了些什么。
嘿,你在想什么?妞碰碰我。没有什么?我总是觉得到你这总有种相识感,包括你的家。我停了会看看她说:你说老实话,你家里有没有我认识的人,不和你开玩笑。我说的很认真。
也许你认识我姐吧?妞犹豫地说,你姐?有照片吗?我一把扯住她弱小的身子。
你轻点,她和我长得极像,去年死了。她漠然地看着屏幕,什么?我一下呆住。
是的,她死了,为一个混蛋傻傻呼呼地投了长江,可那个混蛋却活的好好。突然妞站起怒视着我,泪水渐渐地流淌在红润的脸颊。在我张口结舌中跑进卫生间嘤嘤地哭了。
我有心想去劝她,让她说出真相,可几次都被她骂回,无奈地坐在沙发中等她发泄完眼泪,从卫生间出来搞清真相。良久,她洗净泪痕,和身体慢慢地走出卫生间,此时她铅华抹静,露出张娇媚稚气的容颜,满头青丝披落,一双灵动大眼忽闪,俏皮的翘鼻,艳红似心的小嘴,长发掩映着脸颊显得有些尖削,从而使她更多了些许文静,这是短发所没有的气质。
见我呆滞地看她,用手背遮住嘴轻笑道:看什么,没见过美女?
我如在雾中,不可思议地摇头说:美女?魔女还差不多,一个门出来的,怎么就不一样了。哼!我就知道你喜欢这式样!她撇嘴,甩着潮湿的发髻。
你似乎对我挺了解?我审视着这个精怪般的女孩。了解吗?有时会觉的本该了解的人却陌生的很。她继续弄着头发。
我就在沙发上睡吗?领导。我就势往沙发躺。滚起,她喝道:那间房是你的。妞指着一个门。哦也,晚安。
妞冲我做了个鬼脸。
躺在舒适的床上,竟然有些惬意,发觉人是很贱的动物,有个安逸的环境,再有张床,就满足了,但是要有美女陪伴更好了。如果有了美女,就想更多的美女。人到头来都是为口忙,吃饭的嘴,大便的肛,小便的尿口,女人的道口。想少忙一样都不行。胡思乱想间竟然睡去。
满山都是坟茔,白色的墓幔遮天,焚尸的黑烟蔽日,把个乾坤覆盖的不见光亮,到处都是断肢残胀,空气中弥漫着腥臭的气息,活着的人们习惯了这种味道。麻木的寻找亲人的肢体。
杀戮还在继续,这是古城历史多次被屠城中的一次,失败者带着平民一起被集中,坑焚砍都不是他们能决定的手段,死亡是最终的结果。一个着白素的女子在黑烟中起舞,纤尘不染的素裹在滚滚黑烟中刺目无比,飘逸的舞姿带着几分仙韵,几分柔情,几分哀怨,惊扰了乌鸦的啄食,带着尘埃飞去。在她的脚边躺着一具男尸,孔武有力的身体此时满是致命的刀迹,尤其是头部被锋利的凶器削去半边,恐怖而狰狞。乌黑的血溅到四周杂草乱石上触目惊心。那女子在舞,为地上的男人在舞,忘了身在坟茔,忘了死神的逼近。只是面无表情地舞。无休无止地为她死去的男人起舞。
突然,一支利箭呼啸而来,嘭地一声没入起舞女子的胸膛,坚挺饱满的胸被撕裂,白素顷刻间被染红,女子踉跄着想要继续,可又是一支利箭接踵而至,女人笑了,她知道她可以和男人相聚了,她慢慢地扑在男人身上,心满意足地笑着,安详地闭上眼睛。
我的身子仿佛被箭射中,猛的从床上蹦起。那些恐怖的画面都是梦魇。我大汗淋漓,喘着粗气久久不能入睡。
[ 上次修改时间:2013年9月22日(星期天) 凌晨1:5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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