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轰然离去。
白桑背后冷汗涔涔,下巴处犹如被毒牙咬噬的触感尚在,她细细聆听外面的动静,然后起身来到窗扉处,身姿灵转,手脚利落,全然没有方才半分瘫软无力的模样,她将窗户支起一道细缝,自己现在身处撷花坊内苑身处的一座四层角楼内,远目望去,远近皆是高矮不一密密麻麻的碧瓦朱檐,层楼叠榭,屋宇之间植满粉樱碧桃,花瓣缤纷。
晨光渐露的花影下,有十数队身着暗服、行迹隐秘的人马匆匆离开这撷花巷落,像几条游蛇般往外滑行出去。仔细看去,触目所及的角楼和暗巷中,隐约有数位暗藏利刃眼锋如刀的武卫在暗中监视。
清眸微闭,门外一阵窸窣之声响起,移门推开,一名俏生生年纪不过十一二岁的婢女闪了进来,双手还拖着一个与她身体相比硕大的木盆,待看到站在窗边的白桑,那婢女小脸明显一白,哆嗦道:“张大娘.让我.。让奴婢.。上来打扫,我不知道.”她将木盆往身边一放,便要跪下去求饶请罪。
“你过来!”白桑厉声一喊,冷面如霜。
那小丫头抬头踌躇几下,睁着一双惶恐的眼睛在白桑逼视下快走几步来到她的面前。
“把衣服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