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都市言情>忆苦亦甜> 第三回 贾怀拾施雨腰牌 雪露受信物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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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贾怀拾施雨腰牌 雪露受信物牵连(5 / 7)

的哭啼而软了心,见那洗脸的水烫得小雪和白露的皮肤都红肿了,并没有去关心,而是反过去矫情地指责:”你看你们处处处心积虑,是想害死本老爷吗?洗个脸,犯得着打这么热的水吗?”言罢,又是一马鞭子抽下去。

白露气不过顶嘴道:”老爷,这是冬天,平日里,是您吩咐洗脸水要烫些的,您还说......”小雪见贾怀脸上泛起一道杀光,便拐了一下白露,示意她住嘴,低声言语:”别再说了,老爷今日在气头上,说再多,只会给自己招惹来祸。”

正是~肚子有气无处泄,见到摩擦便是火。

诗词曰:

天上飞鸟南回归,鸳鸯苦命天涯追,比翼连理天长久,郎若不弃妾永随。

怒发冲冠,红颜祸水,一人命系两家人;为爱私奔,奋不顾身,端地不顾亲感受。

果不出小雪所料,那贾怀见白露还顶嘴,便气得脸上抽筋儿,又向她狠狠地甩了一马鞭子过去,打得那白露倒在地上,硬是哭不出声,稍过片刻,待缓过气儿,便嚎啕大哭起来。

这声音吸引了贾府人的注意,贾老太的贴身丫鬟一个叫春红,一个叫春花,正扶着贾老太出来晒太阳,贾老太闻这啼哭声,便让春红过去瞧瞧。

春红去了一趟回来禀告贾老太:”奶奶,是老爷在教训小雪和白露,可能是因为小姐的事情吧!”

这贾老太回想起前几日那贾怀打人惹下的祸,端地不敢想,一想就感觉声声落在孙女身上,疼在自己的心,便捂着胸口:”那个不长记性的,又开始教训人了,走~扶我过去看看!”

贾怀本见小雪和白露一大哭,便也消了气,知道这事也不怪她俩,定是被施府的人,声东击西给蒙骗了,便索性把马鞭子放在踏板上,与自己置着气,闷声闷气地倒在床上,只是一言不发,眼神泛空地望着楼顶,如若是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郁郁不见天日,眼睛里的泪花打着转,扯着被子在床上翻来滚去。

慌得那小雪和白露不敢吱声儿,还以为是贾怀疯了,只顾在那儿跪着,也不哭了。两丫鬟不哭了,倒惹得贾怀很是不习惯,仿佛都听到了自己的抽泣声,无地自容,便把被子扯在一边,正欲起身,一个晃眼的东西却刺入眼帘。

贾怀随手拾起,却见是施雨的腰牌,是一块儿金镶玉的流苏吊坠饰品,玉上一面刻着施,一面刻着雨,这还是当年贾怀亲自送给施雨做生日贺礼的,贾怀握在手里,感慨万千,遥想当年,两家人是何等的友好,礼尚往来,笑声不绝,今日,就变成了这步田地,深仇大恨,老死不相往来。

贾怀再一翻,又翻出了贾云的肚兜和裆兜,气得贾怀直磕牙,一手拽着贾云的兜儿,一手拽着施雨的信物,大声呵斥向小雪和白露:”这是怎么回事?”

小雪和白露一直都低着头,在祈祷着这事快些过去,没曾想,平地一声雷,可把小雪和白露吓了一惊;此时,正好贾老太也赶到那,可把她也吓了一跳:”哎哟,我说你这火爆的脾气能不能改改啊?云儿不见了,和她俩有什么关系?她俩只是服侍的丫鬟,就算你把她俩给打死,也对找到云儿没有半点帮助。”

贾怀见母亲前来,赶紧走下踏板,先是跪下请安,再出门相迎,执手把母亲牵到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下,手里拿出贾云和施雨的贴身物品,交予贾老太看。贾老太慌地连忙把信物收起来,生怕走了光,低声问贾怀:”这是哪里得来?”

贾怀只好以实相报:”刚才儿在云儿的床上歇息,无意间翻到的。”这贾老太觉得一下子老脸挂不住,还没出阁的大家闺秀,清白就被人玷污了,这该如何是好?心想,一定要问个水落石出,一来宽自己的心,二来给孙女洗个白,刚才还袒护向两丫鬟,如今却与贾怀穿着同一条裤子,拍了一下椅身:”你俩如实招来,这是怎么回来?”

因之前贾怀在把信物交到贾老太的手上时,被小雪和白露瞟到了,深知这下可是隐瞒不住了,但又张不了口,只顾在那里臊着脸,搓着手。

春红和春花站在门侧,见如此紧张气氛,也是尴尬得想逃,禁不住为小雪和白露捏了一把汗,念在平日里和小雪白露关系好的份上,她俩主动向贾老太求情:”奶奶,我看还是让她俩站起来说吧!地上凉,恐怕她俩是受惊过度,再加上凉气袭身,僵住了。”

贾老太很是宠自己的用人,便同意了春花和春红的求情:”看在春红和春花的面儿上,你俩且起来,今日,不把事情给说清楚,你俩休想完好地走出去。”一席话,吓得小雪和白露脸色青白,浑身打颤。

春红和春花走过去,扶起了小雪和白露,在两边架扶着,给予着信心,轻语软劝:”姐妹儿,不妨直说算了,你俩虽是小姐的丫鬟,可她现在远走天涯,也没顾你们的死活,现在你俩是保命要紧。”

那小雪和白露小眼瞪大眼,谁都没有说出一个字,贾怀和贾老太四目相对,打心眼儿里欣赏这样的丫鬟,不说别的,对主子忠诚。

贾老太向贾怀支了个眼神儿,贾怀立刻懂起,扬鞭在手,吓唬着小雪和白露:”你俩如此嘴紧,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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