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吃我一马鞭子?”
小雪终是开口了:”回奶奶、老爷,这事儿我们确实不知道!”
没曾想,那贾怀还是没有忍住怒火,“嗖”地一马鞭子便甩了出去,春红和春花见势一闪,打在小雪的胳膊上,衣服都破了条口子,在胳膊上留下了一条红印儿,那小雪感觉胳膊都快断了,疼得直叫爹娘。
贾怀又扬着马鞭子去吓唬白露,白露见小雪开了口,便放开了胆儿,直言道:”我只知道,上次十五月圆夜,小姐和施雨在后山约会,回来时,就不见了这贴身物,鬼知道,今日又从这里冒了出来。”
一席话说得贾老太和贾怀都明了,直把恨意往心窝子钻,如同是有针扎棒搅般地疼痛,贾怀又是两马鞭子甩向小雪和白露:”这倒好,敢情那日你们联合起来骗我,还说是你们在后院赏月练琴,没想到是在幽会,看我今儿个不把你俩给打死。”言罢,乱鞭如雨下,打得小雪和白露暴跳如麻。
在狂乱中,春花和春红也受了几鞭子,贾老太立即喊停道:”快给我住手,都打到了我的人儿了,算了吧!今日且看在春花和春红护着她俩的份上,就此歇手吧!事情也已明了了,当下最重要的事情,不是教训她俩,而是带着施雨的信物,前去施府提人,若他们再不肯放人,就以官府的名义,下缉捕令。”
贾怀甩下马鞭,冲着小雪和白露“哼”了一声,接过母亲手中的信物,饭也没吃,水也没喝,就连道马发地朝施府奔去,一路上,排军开道护送,约一盏茶的时间,到达了施府。
周亮和周太正好在屋里听曲,请了一小优在那儿弹唱《雪白皴》,“白雪皑皑,情悠千载......”。
贾怀见周亮在自己心急如焚的时刻,还有心情听曲,嘴角一扬,气冲髯须,通地把一桌点心瓜果扫下了桌,把施雨的腰牌拍在桌面上:”说吧!这是怎么回事?看你这下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周亮见证据被获,一时很难狡辩,便只有装傻瞒混:”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不是我儿的腰牌吗?怎么在你手上?”
贾怀:”别那么恶心你儿你儿的,你生得出这么个儿吗?这是我在他出生满月酒时送他的礼物。”
周亮:”呵呵,现在雨儿拜我作义父,叫声我儿也没错;现在是什么情况?莫非是你见他拜我作义父,你要把这礼物收回去?”
贾怀经不住周亮这般胡言乱语,急着脸,打着鼟:”这......这是我从......我闺女的床上找到的?”
周亮起身睁眼瞎话:”哦,明白了,这礼物你还备了一份送了你女儿!”
文飞冲上前掐住周亮的脖子:”等我家老爷把话说完,别插嘴,你再敢插嘴打诨,你看我不把你嘴撕在后面去吊起。”
那周亮直眼瞪着文飞,口不想说:’你这毛头小子算哪根葱蒜,老子打天下时,你还在啃泥巴呢。’收念而止,周亮抬头晃脑挣脱了文飞的束缚,这文飞突然有一种失落感,从刚才那一招快速的挣脱术来说,此人应该是会几下子的,至少身手敏捷。
贾怀是知道周亮有两下子的,所以,一直才不敢下最后通牒,他深知,周亮是一个不要命的人,关键时刻,也敢于为自己的主子出头,到最后,弄个鱼死网破也不好。
贾怀见把周亮惹得不开心了,便反过来去骂文飞:”你也是,我在和他说话,你不要上来拿人,显得没礼貌,若论武行来说,他也算是你的前辈。”言罢,便使了个眼神让文飞闪一边,文飞抱拳退居三步。
贾怀拍了拍周亮的肩膀:”你我都是老相识了,大家都不必再伪装什么,这样装聋作哑,装疯卖傻,下场对大家都不好;现在,情况就这么个情况,我限你半月之内,务必交出我闺女,否则,我会以官府的名义下全国缉捕令,就算他们到了天涯海角,迟早一样是被捉回,待那时,你恐怕将会被定一个拐卖人口,死罪难逃。”
周亮和周太等人听了这话,仿佛似被僵住了,没有言语,也没有起身,更没人送客。贾怀带着施雨的信物,带着全数排军撤去。
待人散尽后,周太赶紧令小满和大寒把大门给锁上,周太慌也似地跳到周亮面前:”孩儿他爹,现在该怎么办啊?”
周亮低头搓脸,长叹了口气:”哎!我是了解贾怀这个人的,阴险毒辣,说到做到,我可不想让雨儿重蹈他父亲的覆辙啊!”
周太:”那有什么办法,赶紧地想个办法啊!”周亮:”如今还有什么办法,只能是让他们走得远远的,待生米做成了熟饭,或许结局还有所扭转,否则,现在就算咱们把雨儿交出来,他们还是会给他定个罪,就算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雨儿的一生也就废了。”
周太:”老头子,这么多年,我跟你走南闯北,你干什么,我都支持你!说吧!现在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周亮握住夫人的手,轻捏细揉着:”你跟着我受苦了!你现在什么都不要做,待我打探明情况后,就带你一起走,现在这施府怕是保不住了,我们若能和雨儿一道,远走高飞,那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我怀疑这贾怀现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