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手上，还提着个东西。
雨水胡乱地拍打在她的身上，也冲洗着她手上的怪异球状物体。
借着微弱的路灯光芒，常洛勉强看清柳明身边的积水都染成了更深、更为古怪的颜色。
极为不妙的预感从心底浮现，常洛再度开启灵视望去。
紧接着，他张了张嘴，倒吸一口凉气。
白天看上去还温和柔弱的柳明，在这时候手上居然提着一个人头！
“那刚刚楼下的声音......”常洛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
他根本不敢再往那方面去想了，因为这一切实在是太过骇人。
小区内的其他人也听到司机们的喊声，有人领着保安撑着伞往这块来。
小会的时间，花花绿绿的伞聚在路口处，又在柳明的面前停下。
“柳明，你在那......老......那是老李！”
“柳……柳明，你干了什么？”
“天呐！”
有认识柳明的，开始还担心对方淋雨，结果认出柳明手上的人头后，极为恐惧地喊了一声，捂着嘴就蹲在一边吐了起来。
在场旁观的人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连带着小区保安们也萌生了惧意。
有人还算清醒，赶忙报了警。
那些胆子小的，已经第一时间逃离了这片地方，恐怕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会和噩梦相伴。
一时间，路口处有些混乱。
“老......老李......”
常洛重复着楼下居民的话，内心如遭雷击。
如果柳明手中的人头属于老李。
而这个老李，如果是自己前两天听闻的那个。
这意味着什么......
常洛深呼吸一口，强迫自己不去思考。
此时楼下的柳明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转头看向这栋楼顶层的方向。
常洛望去，恰好与其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