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依旧一脸“尔等妖孽休想迷惑本王”的样子,实际上心里都乱成了一锅粥,这辈子没人跟他这样说话调情,师无射舌头和思绪一起打了结。
花朝盯着师无射的眼睛,觉得这副不同情爱的样子,还挺有趣。
“算了。”花朝故做泄气。
柔声道:“我还是走吧,你把我解开,我回去了。”
谁料师无射一听花朝要回去,不光没解开她,花朝感觉身上的戒鞭又紧了一圈。
她被勒得“吭”了一声,抬眼看向师无射,圆眼湿漉,像害怕,也像小心翼翼。
师无射如何受得了这个,心口一紧,扯着花朝就朝床边走。
花朝被他拉着走,心想着总算开窍了吗?那这样算不算哄好了?
上辈子花朝被师无射关起来,师无射都不进她屋子,这辈子倒是出息了,还会绑她了。
结果走到床边上,师无射操控戒鞭松开了花朝腰身,却没松开花朝的手,以戒鞭当绳子,把花朝拴床头横杆上了。
花朝:“……你这是干什么?”
结果师无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反正他不想让花朝回去,怕她去找谢伏。
他还避花朝如蛇蝎一般,一个人离得老远坐在床尾垂眸不语。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诡异,疑点重重,师无射根本不相信。
他就像个乞讨多年的乞丐,骤然间有人给了他价值连城的碧玉,他的第一反应,绝不是欣喜若狂,而是他会因为怀璧而死。
所以他才急不可耐,以公谋私地设计引谢伏动手,想要伺机重创谢伏,因为谢伏是唯一能同他争抢的人。
但是对于花朝这个宝贝的本身,他藏都不知道往哪藏,师无射甚至不敢好好的抱一抱,把玩一番。
“二师兄?”都把她捆床上了,离那么远是要干什么!
花朝真没见过这样的人,心里纳罕,又憋不住想笑。
想了想,花朝又哄:“师兄,你放开我吧,我不回去了。”
师无射看着她,眼中闪过犹豫。
她昨夜蓄意勾.引,今日又当众护着谢伏羞辱他,夜里来找他说话,却没说几句,又要去找谢伏。
她怎能如此反复无常?
花朝和他对视片刻,又道:“师兄,勒得疼啊……”
其实是骗师无射,师无射怕戒鞭伤到花朝,捆得很松。
师无射闻言总算动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上当了,抬一抬手指,松了松戒鞭。
岂料花朝手上戒鞭一松,催动灵力结盾,直接把毫无防备的师无射扑倒在床上。
但师无射反应也极快,倒下去后,本能运起灵力抬手要攻击——不过最终他手心灵力在半空就散了。
因为花朝低下头,在他笔尖上亲了一下。
师无射他修长如竹的五指,无处着力无处安放,只好紧紧抓住了身下床褥。
床褥揪得“刺啦”一声,棉絮都给扯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