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简单就点燃了。紧接着几人又向南跑了五十米点起第二堆火。第三堆、第四堆火同样点燃。可就在第五堆火时出了意外。一个队员引燃完玉米秸时。南边陡然传來枪响。子弹钻进队员的背里。又从前胸钻出。这个队员当时就摔在地上。
“鬼子哨兵。”迷糊喊完立即伏地。匍匐着去看中弹的队友。从火光中把队友拖到黑暗处。扳过身子再看。这名队员的胸口处鲜血直冒。张着嘴。口鼻中也咳喷出污血。喘息急促发出呼呼的声音。看來是肺被打烂成了血气胸。是无法救治的重伤。迷糊按紧胸口也止不住鲜血汩汩的流出。只能眼睁睁看着队友停止了呼吸。
黑头在枪响后却沒有去看队友。喊了声:“藏好。”然后直接窜起來猫腰蛇形向着开枪的方向冲去。
南侧不远处的小土包上还真藏着日军的一个哨兵。因为这股日军处在随时被反包围的境遇下。所以警戒线比平时作战派出得更远。日军哨兵发现有中国军人放火后先沒有明白意图。可是也不能就此回去报告啊。。几个支那兵在我们北侧生了一堆火。。小队长听到这种结果非得大甩耳光不可。
但是看着连放四堆后意识到不妙。。难道是给飞机轰炸指引信号。支那空军能飞到这里來。心中的疑问让哨兵从不信到骇然。不管生火是什么意图直接开枪就打。也是对身后日军的示警。这一打就暴露了位置。但是自己侦察警戒任务已经完成。相信后方的其他哨兵听到自己的枪声。于是这个勇敢的哨兵立即向回跑去。
黑头心想绝不能让这个哨兵逃走。如果日军知道生火的只有几个人。那迷惑就失败了。于是咬紧牙在后面追赶。黑头在生火前已经快速跑了半个小时。现在再追气力已经不继。眼看日军哨兵越來越远。不由恨恨的举枪要打。可是自己手中拿的是花机关枪。射程只有短短的150米。更加上是横置弹夹。根本不能象普通步枪精准射击。
现在日军至少在50米外。而且更远处已经有些日军呼喝接应的动静。黑头只能把花机关枪平端眼前勉强瞄准。盼望老天给自己些好运气。瞄着瞄着。黑头却轻松的收起枪返回火堆了。。好运气说來真就來。
当然。老天是给不了运气的。此时只有钱大拿才能给。
日军哨兵跑着跑着。突然发现旁边十几米外多出一个人和自己同向奔跑。而且这个人边跑边用日语喊:“嘎马绿恩。支那军尼切马死死。”
日军哨兵一听。我们被支那军人包围了。边路边急喊你是谁。发生什么情况。口令。
这个却不回答。直接又喊:“尼给那萨。尼给那萨。”
日军哨兵这时觉出不对了。十四师团都是宇都宫口音。而这个人说的日语十分别扭。日本哪里的方言都不象。个子也比一般日军要高许多。而且不回答自己的问題只顾大喊逃命。一定是支那的奸细。正要举枪喝问。却听后面砰砰两声枪响。旁边这个人当时就倒地。远远的有两个人影追上來。传來中国话的大喝声和持续射击。
日军哨兵再也顾不得再查看倒地的是谁。三步并作两步向己方部队跑去。直到与接应的日军小队汇合后才松了一口气。赶快找到小队长又转报中队长直至大队长。。自己的后方不妙了。
装作中枪倒地的钱大拿不敢起身。把嘴口的沙土噗噗几声吐净。向东北爬了好大一会才和假装追赶的小道士、牛七彩碰到。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完了。让日本兵发现了。俺就说日本话说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