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在高速公路上平稳行驶,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
田平安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突然一拍大腿:\"哎哟!
鼻梁又挺又直,鼻尖还微微上翘,可爱得要命!
最要命的是她笑起来的样子,左边有个小酒窝,眼睛弯成两道小月牙\"
特别是她低头写病历的时候,那缕头发总是调皮地从护士帽里溜出来,在她脸颊边晃啊晃的\"
说到这儿,隋海健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太多了,赶紧咳嗽两声:
隋海健声音越来越小,突然又精神一振,
隋海健这才发现田妈早就醒了,顿时羞得想把脑袋塞进方向盘里。
隋海健点头点得像小鸡啄米,脖子都快甩出残影了:
他突然缩了缩脖子,声音瞬间降了八个调:
田平安小眼睛滴溜溜一转,露出老狐狸般的笑容:
我这是被夸了还是被骂了?
几个小时后,车子一个急刹,田平安的肚子\"duang\"地撞上中控台。
隋海健的声音让田平安从美梦中惊醒。
在老爸田路的指引下,警车稳稳停在了双峰山金矿家属院楼下——就是那栋墙皮掉得比田平安头发还快的筒子楼。
隋海健从手套箱摸出个鼓鼓囊囊的信封:
田平安拍拍小隋肩膀,肥手在人家警服上留下个油印子,
两人像两只连体企鹅一样,跌跌撞撞地往家属区门口的小商店冲去。
田平安一巴掌拍在柜台上,震得旁边货架上的方便面直哆嗦。
老板毕德冠从老花镜上方瞅了他一眼:
田平安一把抢过电话,手指头在转盘上拨得飞起。
毕德冠长叹一口气,胡子都耷拉下来了:
他无奈地松开手,任由田平安继续拨打电话。
说着把话筒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肥肉把话筒包得严严实实的。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田平安突然压低声音:
那表情,活像个正在接头的地下党。
隋海健在一旁紧张得直咽口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把警服下摆都拧成了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