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扣一个接一个解开。摸到她腿上的丝质,他低眉看了眼。发觉在灯光的照映下,丝袜透着亮亮的弧光,更显她的腿型。他喉核微动,有种想咬上去的想法。他原本没有这方面的癖好,但乔宝蓓爱穿,也经常这么穿,一年四季换着花样穿。黑的,红的,蕾丝的,什么样的都有。他习惯扯开一条,又给买副崭新的。到沙发边沿,他拧起一角,沉声问:“袜子怎么还穿这么单薄?”
乔宝蓓缩了缩脖子:“现在也没那么冷吧……阿!”丝织品撕裂得更开了,她站在沙发上,而他跪着,仰头吻了上来。意兴正盛,她刚要靠岸,却听卧房里微弱的犬吠和挠门声。这声响令意识涣散的她归魂,没了什么继续的念想,但随着傅砚清的加快,她还是越去了至高天堂。
傅砚清吻了吻她的面颊,打横抱到浴室里。挑开扳手等浴池的水放满的间隙,先为她冲洗打泡沬。在拿洗头梳整理发丝时,他低着头,倏地问:“刚才的叫声,是你养的那条狗?”
乔宝蓓享受这种时刻,仰着头说:"嗯,它应该是睡醒了。”傅砚清眯了眯眼:“很黏人?”
乔宝蓓有些心虚:“是有点吧……就是我得赶紧洗完澡回去给它开门。”正说着,她听到砰砰的几声响动。
乔宝蓓面色一白,在他帮着冲完泡沫后,立即起身披上浴衣:“不泡了不泡了,我现在过去。”
傅砚清拧紧水阀,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也跟着穿衣而去。乔宝蓓跟棉鞋一拖一拉,急急忙忙地赶到卧室门前,将门打开。门一敞开,耷拉着棕毛大耳朵的狗哈着舌头就趴到她腿上,呜咽呜咽地嚎叫。1
“好了好了我回来啦,你乖一点。"乔宝蓓屈膝抚它的头,柔声宽慰。傅砚清一言不发地低头打量这条狗。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宝蓓执意要养的新成员,先前只在视频里见到过。
念及身后还站着个人,该建立良好的初印象,乔宝蓓牵起小比的两只爪子,让它稍微站起,冲向傅砚清,卖起乖:“窝窝头,你看,是爸爸。”称作窝窝头的小比格有着一双漆黑的豆豆眼,不拿正眼看人,视线很游离。傅砚清极少和动物接触。他的第一直觉告诉自己,这条狗绝非善类。但他还是伸手去摸了下它的头。<2
窝窝头用鼻头努了努他的掌,傅砚清不着痕迹地拿纸拭了拭,出声提醒:“你的头发还没吹干,一会儿再跟它玩。”乔宝蓓摇头:“不用了,我现在也不睡。”她拿出一只球,望客厅丢去:“玩吧,去吧。”窝窝头瞬间冲了过去,推着球来回跑。三百平的公寓够它闹腾,也没什么可弄坏的家具,都换了木质的。
乔宝蓓到侧卧里查看,才知道它是把阻隔的护栏门给撞坏了。她大为震撼,检查打阻隔的地方,发现是自己螺丝没拧紧,反而松口气。傅砚清的声音从头顶落下:“看来它很有破坏力。”乔宝蓓咽了咽口水,解释:“也没有,是我装得不牢.…”话未说完,他以掌抬起她的下颌,双眼微阖,说得笃定:“你这两天没睡好,熬夜了。”
这都能看出来?
乔宝蓓心头一紧:“我…”
傅砚清:“是因为照顾这只狗。”
“哎呀……什么嘛,它有名字的。"乔宝蓓起身挽住他的胳膊,踮起脚尖左右摇摆,哼声:“我就是要养它嘛,而且你签过字的,不许耍赖。”傅砚清垂眸,指腹轻轻摩挲她的下巴,一字一顿:“可以养,但别影响你的休息。”
“哦。“乔宝蓓扭开脸,知自己不占理,主动解释:“现在毕竟还在适应期嘛,我只是有点紧张它。”
傅砚清看着她:“紧张什么?”
“紧张它一不小心吃坏东西呀,紧张它把没地方上厕所搞得一身腥,还有搞破坏什么的……嗯,其实它还是很乖的。“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漏嘴,败坏初印象,乔宝蓓眼光忽闪,连忙找补:“就是我这两天没有陪它玩,它有点无聊而已。”
“你费心了。"傅砚清抬手抚她的头,“我会看着它,你先去休息。”乔宝蓓怔了怔:“我现在也不是很因……”“还有这个门…你看能不能装好?“她挪步,脚尖冲着地上的围栏。傅砚清蹲下检查了番,略一颔首:“可以,把螺丝拧紧就好。”他重新把围栏架起来,组装好,因为这个太重太高,乔宝蓓在另一边也搭了把手。
重新立好后,傅砚清握着栏杆晃了晃,确认会不会再撞掉。这时,一颗毛球滚到了他脚边。
傅砚清低头,看见哈着舌头,瞪着一双豆豆眼的大耳狗,沉默一息,捡起毛球往围栏的门后丢去。
窝窝头顺着毛球的抛物线眺去,见眼前有道阻拦门,低头嗷鸣地叫了声。乔宝蓓被眼前这一幕逗笑,打开门,拍了下他的胸口:“欺!你欺负它干什么?”
“测试它会不会直接冲过去。"傅砚清垂眸睇她,口吻很淡:“看来也不傻。乔宝蓓忍不住:“它聪明着呢!”
傅砚清把门关上,单臂撑在她身侧,气定神闲:“看来是风把这扇门吹了。”
乔宝蓓一下子听懂他的弦外之音,又捶他一下。窝窝头玩心还很大,乔宝蓓拿另一个玩具,到客厅给他扔着玩。闲来无事,她把客厅的电视打开了,随便找个电影看。黎城别墅里有专门的放映厅,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