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殿里闹成那样,母后这会儿指不定多委屈呢。”
马天闻言,眼睛瞪得溜圆:“外甥,你不去安慰下你母后?你母后气冲冲走的时候,是谁杵在那儿像根木头似的?”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心虚,不约而同地转身,朝着坤宁宫的方向快步走去。“你说姐夫也是,平日里多英明的人,怎么就不让着姐姐呢。”马天一边走,一边摇头叹气。朱棣四下张望了一番,压低声音道:“可不嘛,母后说得句句在理,父皇偏要较真。那“心思塞北’,怎么看都像是文人的牢骚话。”
“何止是吕昶的事儿。”马天想起朱元璋在殿外的那些话,“姐夫是想动江南的士大夫和地主,可这事儿哪有那么容易?”
朱棣咂了咂舌,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大哥也是,就不能迂回些?非要跟父皇硬碰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不知不觉便到了坤宁宫前。
进了大殿后,一阵暖香扑面而来,马皇后端坐在绣架前,手中银针上下翻飞,正在缝补一件玄色龙袍。马天和朱棣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
朱棣试探着开口:“母后,你没事儿?”
马皇后头也不抬,嘴角微微上扬:“能有什么事儿?不过是拌了几句嘴。”
马天看着姐姐平静的模样,心里愈发纳闷:“可你在奉天殿时,放话不让姐夫进坤宁宫啊。““那咋了?”马皇后继续缝补。
马天和朱棣相视一眼。
猝不及防的吃了一嘴的狗粮,嘿,小丑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