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历史军事>大明:马皇后亲弟,开局救朱雄英> 第132章 皇长孙当时就确死了,怎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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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皇长孙当时就确死了,怎复生?(2 / 3)

,他干脆躲进吴中深山。如今龙脉案抄了江南三十七家,他戴良的门生故吏少说也牵连了十之三四,你说他能不恨?”

吕本眼中精光一闪:“戴先生声望如日中天,江南士子奉他为泰山北斗。他若在金銮殿上痛斥陛下,便是替天下读书人发声!他越激昂,越惨烈,效果越好。尤其是能将矛头引向那“马阎罗’,谁不知道吕公是被他逼死的?”

李善长转过身,苍老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狠厉:

“陛下用马天这把快刀整治江南,我们便要用戴良这把“名刀’来折它!三日后早朝,你只需在旁敲边鼓,问他几句“江南士民疾苦’“朝堂清明之道’,那戴良积郁多年的话自然会喷涌而出。”“第一,让他痛陈江南税负苛重,将龙脉案说成是“借端屠戮’;第二,弹劾马天身为酷吏却位列清班,骂太子少师之职是“名教之辱’;第三,要提及陛下“猜忌功臣’,就说胡惟庸案尚未冷透,如今又对江南士绅下此狠手。”

“老相国高见!”吕本声音因激动,“若能让戴良把这几条串联起来,马天必成众矢之的!满朝文武谁不恨他?到时候文官集团群起而攻之,就算陛下想保他,也得掂量掂量天下悠悠之口!”

“不止于此。”李善长走到窗前,“戴良此人性如烈火,一旦开口便不会顾惜性命。他若在金銮殿上直指君上之失……”

他顿了顿,没再往下说,只是意味深长地看向吕本。

吕本眼中闪过一丝惊惧,随即是按捺不住的兴奋:“老相国是说,借陛下之手除了他?可这样一来,陛下岂不是要背负“杀大儒’的恶名?”

“正是要他背负!”李善长面容如同石刻般冷峻,“当年陛下流放宋濂,导致宋先生死在路上,已是寒了士大夫的心;如今若再杀戴良,天下读书人只会觉得陛下刻薄寡恩,连清高大儒都容不下。而我们只需扮演好“力谏陛下’的角色,便能坐收渔利。”

书房内陷入短暂的寂静。

吕本望着李善长运筹帷幄的模样,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害怕。

这老狐狸下的何止是一步棋,分明是用戴良的性命做饵,要钓起整个文官集团与皇权的对抗。“那戴先生若不肯配合呢?”吕本到底有些担心,“万一他只是空谈气节,不涉及朝政呢?”“他会的。”李善长语气斩钉截铁,“你当他真为“正君道明臣职’而来?他是为了给江南士绅讨公道,为了给那些被抄家的门生故吏鸣冤!这人啊,看似清高,实则心中装着天下,他定会忍不住痛斥。”吕本恍然大悟,对着李善长深深一拜:“老相国算无遗策!三日后早朝,下官定按您的吩咐行事,定要让那戴良和马天,在金銮殿上撞个粉身碎骨!”

奉天殿。

朱元璋看着手中吕本的奏章,大笑:“你岳丈这次倒办了件漂亮事!”

站在丹陛下的朱标抬眸:“父皇是说吕尚书征召戴良之事?”

“可不就是这事!”朱元璋将奏章往案上一掷,“戴九灵那老骨头,当年咱派了三拔使者去请,他都躲在山里啃野菜。如今吕本一道征召令,他竞坐着破板车进京。你说,这算不算“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朱标上前一步,长揖及地:“戴先生乃江南文坛泰斗,若他肯入朝,不单是江南士子心向朝廷,连浙东、闽中的士子怕也会闻风而动。”

朱元璋捻着颔下的银须,笑意渐深:“不过,咱看他更像根硬骨头,不过这骨头越硬,嚼起来才越有滋味。你且瞧着,三日后早朝,这老夫子怕是要给咱来个当廷直谏。”

朱标微微蹙眉:“戴先生素来清高,或杵只是想进言些修齐治平之道。”

“江南刚抄了三十七家,那些被锁拿的士绅里,很多是他的门生故吏。他若不痛骂几句,岂不是砸了自己“遗民气节’的招牌?”朱元璋起身,走到朱标面前,“标儿,你记住:真正的人才,既要有经天纬地的才学,也要有“知其不可而为之’的胆魄。戴良敢入朝,咱就敢用。”

朱标的心猛地一跳。

父皇用戴良,这背后或许藏着更复杂的权衡。

他想起吕本呈递的江南士子名单,上面既有寒门秀才,也有被抄家士族的旁支,这征召令或许不只是怀柔,更是一场无声的较量。

“儿臣明白了。”朱标躬身道,“父皇是想借戴先生的声望,让天下士子知道朝廷唯才是举,哪怕是前朝遗老,只要肯为大明效力,一样能位列清班。”

朱元璋抬眼望向窗外:

“咱要的是“天下英雄尽入吾彀中’!”

“从宋濂到刘基,从章溢到叶琛,哪个不是咱从山野里请出来的?如今戴良肯来,就说明这天下的士人,终究明白“顺天者昌’的道理。”

朱标看着光影下的父皇,身影格外高大。

“三日后早朝。”朱元璋眼中闪烁着期待,“咱要让戴良站在丹陛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讲讲他那《九灵山房集》里的“苍生愁叹’。当然,也要让他看看,咱大明的朝堂,究竞容不容得下他这根“硬骨头’。”

朱标心中一凛。

父皇的话里藏着他从未读懂的深意。

或许征召戴良从来不是终点,而是另一场棋局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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