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的浓墨,他能说什么,什么都不想说,只想……
祝曲祺“啊”了声,还沉浸在欺压某人的得意中,突然天旋地转,她被轻巧地压倒在沙发上,几个抱枕统统被掀翻掉在地上。
谢闻浑身上下每一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似一张拉满的弓,随时要断掉,偏偏有的人不知情况,带着一股子天真的莽劲儿挑衅。
眼镜又被摘掉,扔到茶几上,祝曲祺已经有经验了,摘眼镜就预示着他要亲她,可是这一次,她预感有误。
亲吻过了界,祝曲褀才后知后觉。
记忆一下子回到突降暴雨的那一晚,也是在他家,豆大的雨珠砸在玻璃窗上,压不住他吮吻的声音,炙热的唇碾过她的耳根、脖颈、锁骨,乃至更深处………
祝曲祺犹如一只引颈的白天鹅,感受着那股炙热一路往下蔓延。
真皮沙发的皮革与衣料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细微声响,祝曲祺不自觉地紧张起来,心里却又隐隐期待,虽然脑袋发昏,但有一点很清晰一如果真的发生点什么,她想她不会拒绝。
小酒刚到传媒大学,见到前来接驾的鱼行止,就收到一条来自祝曲祺的消息,这个女人去哄男朋友,怎么还有空给她发消息。
男人这种生物都有一定的劣根性,女人主动去哄,他们大概会顺着杆子往上爬,哄着哄着一不小心擦枪走火,搞不好就哄到床上去了。
按照她的猜测,两人这会儿没准干柴烈火,才不管白天还是黑夜。
小酒翻开微信,点进最上头那条未读消息。
小鸟不吃香菜:【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浮光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