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怀疑,他想淹死她。“清醒了么?”
施虐者清冷垂眼如佛陀。
秦应忱缓缓靠过来,虎口掐住她脸,对上她惊恐的目光。居高临下,不紧不慢地施令:
“看清楚我是谁,把刚才那句话,再说一遍。”叶其珍把嘴唇咬到发白,抵死不从。
秦应忱扯唇一笑,“那就不用说了。”
他将人翻面过去,按着后颈,将坠地衣物上方的布料塞进。叶其珍伏台承受着挞伐,咬住东西的口腔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她再也不用忍受羞耻,竞毫无顾忌地发出声音来。
像泯灭神智前最后的狂欢。
大
第二天一上班,秦应忱就把Michelle叫进了他办公室。“把门关上。”
Michelle微顿,依言回身关门时,下意识看了眼门口工位上叶其珍的背影。她平静地向老板汇报了昨天去一程见客户的情况,叙事不含一丝个人见解。只不过事无巨细,细到包括闻路远点名叶其珍讲PB,以及回程车上叶其珍对闻路远的评价。
让Michelle出去后,秦应忱在老板椅上静坐良久。遮光帘挡下的暗影里,沉默似一座阴冷的雕塑。目光缓缓落在手机上,他终于抬了抬指节,拨通一个号码。霍朝屿拿腔捏调:“稀客啊少爷,找你哥哥我做甚?”秦应忱的声音异常冷静,了无波澜:
“闻家当年最小的那个孙子,”
“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