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把自己哄睡着。
可手心刚碰到脸颊,她回神,猛地把手抽了回来。不能贴,不能贴。
自己的脸是软的,温温的,可指尖刚触到肌肤,白天碰着秦恭的硬邦邦触感就冒了出来,还有他那古怪的眼神。
温棠“汪"地一声就哭了出来,“我不是登徒子,也不是女流……”温棠后来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睡着,可刚入梦乡,麻烦就跟着来了,梦里的她站在自家酒楼里,周围围满了人,指指点点的声音一句接着一句,“这小姑娘看着模样周正,怎么一伸手就往男人身上扒拉?”“我滴乖乖,真真是世风日.……”
几个挎着菜篮的大娘,手里捧着饭碗,边吃边摇头,还有些闲汉嗑着瓜子,翘着二郎腿,周围的人越说越热闹,可等她想解释,大家却"哇"地一声全散开了,连个听她说话的人都没有,酒楼里冷冷清清的,桌椅蒙着灰,一个客人都没有,她跑过去翻钱匣子,里面的铜板越来越少,最后竞连一个都倒不出来。一个子儿都没了……
温棠被吓醒了,茫然地睁开了大眼睛,连眼周都隐约有了圈淡淡的黑影。不行,她要把这事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