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看得完。现在是书要让她看,商量是可以商量,但书是哑巴。书把书页怼进脑子里来了,她能不能轻松愉快地理解已经成了其次,有没有理解透才是最重要的。
赵容璋出了一手的汗,这一路漫长的填塞酸得她腹软,以往她怎么没感觉他这么够塞?反正是塞完了,赵容璋的手腕软下去,箍着木柱喘气。腰眼那一块连同半边腹部都在被薄茧轻轻地抚摩,他好像在等。赵容璋的声音闷在被子里传出来:“不用等,我很行。”
猫还是没有轻举妄动,掰提着的手滑移到她肚脐上,确认她到底行不行。他竞然质疑吗,公主吐出快成口头禅的两个字,快点!观玄眼皮微抬。这里他不知触碰过多少回,吃含过多少次,却是首次从这个角度看。从这个角度看,公主带给他的感受与从前有了极大的差异。他喜欢于她,像这样干她。但是,这不是他最喜欢的事。他喜欢被公主注视,被公主拥抱。没有注视与拥抱,他情愿被她压着使用。猫听话地执行了命令,赵容璋被撞得翻了个白眼。木柱连带着纱帐一起摇动,公主淋漓着塌下去。
节奏完全被他所掌控着,但这本书原比她以为的要了解她,不适感是极少量的,他很清楚她愉快的点和生气的点都会在哪里。交流起来也没她以为的难,眼泪要飙出来的时候,他本已经直接止下了,要就此结束,赵容璋摇头,说很痛快,干哭就干哭吧,他便没有含蓄过了。他对她的理解很到位,很有分寸。几次要滑到床边去,猫都应她的要求把她摁实了。赵容璋清晰地听见他是怎么干自己的,响得她都怀疑会不会叫人听见。但怀疑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她自己又哭又叫,哑巴伸手给她咬,咬出血了都堵不住。赵容璋不管了,管这些不相干之人的耳朵干嘛呢,所以想怎么哭就怎么哭了。唯有一点,让她十分地、非常地、极其地,不满意。赵容璋享爱其中,放开了去舒展,心想小哑巴撞得这么快而重,一定是自己这副情态够惹眼,他的表情与反应一定会很好看。她喜欢看他的浪样,越浪越喜欢。口口得意识迷蒙间,公主轻哼着回头去看,蜡烛已烧到尾部,光线打得很不匀称,倒把他照得挺清楚。她一回头,就与他黑黑圆圆的眼睛对视上了,这眼睛一直在盯她。但是,这眼睛的目光很冷静,不动一下,只有烛影在其中轻跃。冷静的何止这双眼睛,他站在床下,连全身衣服都是完整的,只腰胯上的布料是松的,衣摆拍在她身上,裸出其后时明时暗的冷白色鱼尾痕。虽然不清楚时间具体过去了多久,但吵吵闹闹的客栈已经安静下来很久了,榻上为她所压的床褥与被子有一半都湿了个透,蜡烛即将熄灭,她也没那个力气哭了,那么至少过去快两个时辰了。正算着,蜡烛真烧灭了两根。这么长时间,他一次都没有给出来!这死哑巴又怎么了!<1赵容璋扭不动腰,便翻了肩膀过来,他没有止下,望她的目光倒有了两分变化。赵容璋视线受着颠,嗓音磕磕巴巴的:“你是,你是不是有病。”身体有毛病,这都出不来。
观玄握着她一只膝窝,缓了下来,轻摇头否认。“你不乐意干我?”
观玄用虎口把她膝窝往外摁了摁,她蹙了眉,腹心跳了跳。不乐意,怎么能服侍她到现在。公主口口得糊涂了。
他给不给随便吧,劲太大了,赵容璋不想坚持着清醒,明天再说吧。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