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的这么大的鸟,中午炖着吃吗?”
陈大国眼角微微凑动,轻轻拍了一下陈云也的脑袋:
“吃吃吃,你和你爹一样,一天就知道吃,这玩意不是用来的吃的,要养起来,和那个白孔雀一样。”陈云也一听金雕不能吃,顿时就对这玩意没了兴趣,挣脱下陈大国的怀抱,一溜烟就跑了回去。这时,空手道大师陈志远不知道从那里摸了过来,笑呵呵的朝着陈大国说道:
“大国叔,只是从山里刚回来?又去忙了呀!”
陈大国点点头:“嗯,去挖地了!”
陈东风倒是懒得搭理陈志远,推着摩托车就进了屋。
相处这么久,他太他么的了解陈志远了。
这狗日的过来搭话其实都没事,就是单纯的想来蹭一根烟抽,不发这根烟,他就能一直跟着你。果然,陈大国跟着陈东风进了屋,陈志远也没有走,而是慢悠悠的又跟了进来。
陈大国走到哪,他就跟到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陈大国也有些无奈,掏出一支烟递给陈志远,也不说话留他吃饭,免得陈志远这个厚脸皮真的留下吃饭。
陈志远接过烟也还是不走,转悠到陈东风面前,看着他从摩托车上的竹筐里面卸下金线莲,这才随意的说道:
“你这骑着摩托车去挖地啊,这不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嘛。”
陈东风有些烦他,也不说话,只是自顾自的清理着金线莲。
陈志远见陈东风不接话,也不恼怒,蹲在他身边点燃烟继续问道:
“这是什么玩意,你怎么还洗上了。”
陈东风依旧不说话。
现在的他可不是曾经的他,碍于面子会接话,即便不想搭理谁,面子上的功夫他还是做足了。现在的他看谁不爽就直接不理,爱谁谁。
眼看陈东风不说话,陈大国脸上有些挂不住,接话说道:
“这是金线莲,城里卖几十块一斤呢,山里都是宝,就看你能不能找得到了。”
陈志远听到金线莲价值“几十块一斤”,脸色微微一动,这才起身说道:
“大国叔,你们是祖传老中医,从小就能分辨药材,我们可不懂这些玩意,去山里也是两眼一抹黑。走了,你们忙,我先回去了。”
陈志远离去,陈大国这才训斥陈东风说道:
“你就是在看他不顺眼,还是不要摆脸色,这都还没出五服的关系,你少给老子整那一套。”陈东风现在对付陈大国经验很丰富,也不生气,直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说道:
“嗯,知道了!”
这时,陈清河也背着手走了出来,皱眉看着陈大国说道:
“你一天天的不要瞎指挥,志远那小孩都是些小聪明,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种亲戚还是要少沾。”训斥完陈大国,陈清河才朝着陈东风招招手:
“你过来屋里,我和你说点事。”
陈东风扫了一眼陈大国,目不斜视的走进来陈清河的房子。
他刚好也要找陈清河说一下金雕的事情。
毕竞陈大国已经在给金雕上要包扎,在拖下去可就完了。
陈东风进了屋,陈清河这才指着炉子上一个有些包浆的黑漆漆瓦罐说道:
“鸡汤,你小姑送过来一只鸡,我煨了一早上,你不是爱吃鸡嘛,拿过去吃。”
陈东风有些狐疑的看着陈清河,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在他印象中,陈清河可是一直把君子远庖厨这句话挂在嘴边,一辈子都不会做饭的人,居然还煨鸡汤。他怎么想都有些不可思议。
“爷爷,你饭都不会做,不会是盐放多了,自己吃不下,又不好丢掉,这才让我来吃吧。”陈清河瞪了一眼陈东风说道:
“放你爹的屁,我怎么不会做饭了?爱吃吃,不吃滚蛋,别在这里戳我的眼睛。”
陈东风嘿嘿一笑说道:“吃吃吃,这么大年纪了脾气还这么大,那端我家去,一起吃?”
陈清河摆摆手:“我们吃过午饭了,就你和你爹还没吃,端过去你们父子吃吧。”
陈东风用毛巾裹着瓦罐的耳朵端起来,不经意的说道:
“爷爷,我今天整了一个金雕,想着把它熬成家鹰抓点野兽补贴家用。
不过我爸的意思是他来熬,我想着他那么大把年纪了,还不务正业,你去说说他。”
陈清河扫了一眼陈东风,抱起水烟筒“咕嘟咕嘟”吸了几口:
“你想要就直说,少在这里绕弯子,行了,我知道了,一会我会和你爹说。”
陈东风这才咧嘴一笑,美滋滋的端着鸡汤出了门,顺便对正在金雕细心包扎的陈大国说道:“爸,准备吃饭了,哦,对了,我爷爷叫你过去一趟,有事和你说。”
陈东风端着鸡汤回家,放在桌上之后赶紧用手指摸摸耳朵。
这煨了一早上的瓦罐,实在有些烫手。
许红豆正在给陈东风热饭热菜,见他端着鸡汤回来也是一愣:
“咦,老爷子这鸡汤是给你们留的?我还以为他是炖着自己吃呢。”
陈东风得意的冲着许红豆挑眉说道:
“怎么样,二十好几的人还能尝到爷爷亲亲手炖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