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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师问罪(2 / 3)

秦津闻言垂下眼,漫不经心应了一声,复又抬起眼,打量着她的脸色,老实回答道:“有些.…”

不等薛溶月恼羞成怒,他后知后觉道:“好像还有点……难看。”“你也知道难看啊!"薛溶月冷哼一声,妙语连珠,一连串的话压根不给他任何反应和插嘴的机会。

“自从你回到长安以后,我就尽量避免与你讨论起长亭送别那夜,就是不想让你提这件事,你还说!躲过了在长安,你跑到这里说!有没有一点眼色,没有看到我不想提吗?你还问还问还问!那夜的账我还没有跟你算,你竞然敢笑我,我去送你你竞然敢笑我,还笑得那么大声!笑得那么大声就算……光说着还不解气,薛溶月嘴巴不停,桌子下的脚也不停。秦津刚开始还端正态度,听进去了两句,后来目光定定地看着她,心思早就不在她说什么上面了。

薛溶月看出来了,用了些力道瑞他:“发什么愣,你听到了没有!”“听到了,听到了。”

秦津拍了拍袍子,可怜他一身衣袍,与人打斗,杀人割头的时候刀剑不沾身,连血都没有滴上去,眼下却是明显保不住了。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已经硬生生挨了薛溶月好几脚。薛溶月狐疑地看着他:“那你叙述一遍。”秦津:

在薛溶月愤怒的下一脚踹来之前,他懒懒总结道:“不准再提那夜的事情。”

薛溶月勉勉强强算他过关:“记好了。”

秦津迟疑片刻,在对上薛溶月威胁的目光后悻悻点头,张口敷衍道:“铭记于心铭记于心。”

薛溶月这才罢休,问他:“我什么时候可以见舒曼。”秦津思索一瞬后,答道:“再过两日吧,那时山匪会跟着罗弘方下山,届时安排你们二人见面。”

“当时我们商量的那个法子,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薛溶月问。“可行是可行,但如果后日一切顺利,便不用这般大费周折了。”秦津说,“甚至连婚约都不用再假意答应了。”

薛溶月眼前一亮:“如此甚好,可以省去不少的麻烦。”看着秦津,薛溶月的语气一下子就柔和了起来,勾唇笑道:“那此事就多劳世子费心了。”

鼻腔中溢出一道轻嗤,秦津斜眼看着她:“薛娘子的语气好似变了,方才可不是这样子说话的。”

薛溶月眯了眯眼,歪头故作不解:“方才是那样?”“"秦津从她眼眸中敏锐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深知此时不宜蹬鼻子脸,脸上露出一抹虚假的笑容,“方才温柔,此时更温柔。”“算你识相。”

薛溶月手托着腮:“你来找我,不会引起怀疑吧。”闻言,秦津笑了笑:“不来找你,才会引起怀疑吧。”“也是,谁让你我现在是定下亲事的未婚夫妻呢。”话音落地,薛溶月眉心蹙了起来,面容上浮现出一丝无法解释的不满出来:“你跑来山匪窝中当卧底,还给自己的假身份编造出来一个未婚妻?”上下打量着秦津,她语气怀疑:“你是正经来当卧底的吗?”秦津百口莫辩:“你讲讲道理,不是我想要给自己凭空编造出一个未婚妻,还是秦盎本身就有一位未婚妻。”

“真的吗?”

“这还能有假?若非如此,凉州富商薛家怎么会愿意主动配合?"话语微顿,秦津定定看着薛溶月,唇角微勾,发问道,“薛娘子,你为何会在意这个?“他迎着日色而坐,明亮天光落在他的眉眼,融入进他的眼眸,他眸色乌黑,似是漫长无垠的夜色,眼底流转着意味不明的碎光,随着薄唇勾起,眼眸中也盛着几分笑意。

不知为何,薛溶月心中突然慌了一下:“这、这有什么在意不在意的,我不过就是随口一问罢了。”

这下,轮到秦津问出这句话了:“真的吗?”“这有什么好真的假的?"薛溶月梗着脖子,瞪他,“不然你说,还能为了什么?″

她语气铿锵有力:“我说的都是真的,从不骗人!”……是吗?”

秦津懒懒垂下眉眼,抬手捏起一块摆放在桌子上的糕点,语调慢慢悠悠,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这可不见得吧。”薛溶月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是心虚,毕竞她从小到大确确实实蒙骗过秦津不少次,至少两只手是数不过来的。乍一听这话立刻就垂下眼,在心底开始盘算到底是说得哪一个谎话被他发现了。

嘴上却不肯服软:“世子这话是什么意思?”秦津掀了掀眼皮:“我离开长安后,看来薛娘子也没有闲暇的时候,绣工如此好,竞然还去外面买荷包。”

这话是薛溶月始料未及的:“这话我是真的听不懂了,世子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津脸上收敛几分,挑眉淡声道:“薛娘子当真不明白?”薛溶月眨了眨眼,摇头道:“当真不明白。”秦津脸上的笑意彻底敛去,下颌线条紧绷,从怀中拿出一枚荷包,放在薛溶月眼前,目光定定落在薛溶月身上,不曾移动分毫,神色显露出几分“看你还要如何狡辩"的冷淡。

薛溶月拿起来,定睛一看:“这不是我送给世子的荷包吗?”秦津兴师问罪道:“薛娘子还记得当初送给我这枚荷包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吗?”

薛溶月有种被他质问控诉的感觉,颇觉莫名其妙,思忖片刻后答道:“我绣的荷包,送给世子啊。应当就是这些话了。”秦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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