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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不见(3 / 3)

,将她的眉眼映照得越发温柔。

她轻轻叹了口气,朝执卫司外行去,走到一辆马车前:“多谢薛娘子帮我,否则我恐怕难以进入这执卫司里,去给他送饭菜。”薛溶月掀开帷裳一角,静静看着她身后的丫鬟:“看样子,你不打算住在薛府了?”

薛逢春微微一笑:“我本就没有打算长住薛府。”薛溶月微愣,却也没有再多问什么。

她与薛逢春并不是可以互相追问行踪,关心彼此的存在。薛逢春显然也是这么觉得的,对着薛溶月轻轻颔首后,便离开了。她纤细柔弱的身影混入繁华热闹的长街,很快便被拥挤的人潮吞没,慢慢的,没有了踪影。

“妹妹,你真的不打算进去再见他一面吗?”白鹤眠的声音在身前响起。

薛溶月回过神来,点了点头:“我就不进去了,兄长进去给他磕个头吧。闻言,白鹤眠便不再说什么,轻轻拍了拍她的肩,下了马车,朝地牢行去。薛溶月看着执卫司门前萧条的树枝,渐渐失了神。今生,因刘元虎的状告,薛修德被夺了兵权,虽事后刘元虎反咬了秦津,薛修德“冤屈被清"但兵权却并未因此被天子放回,故而他的罪名并没有如前世那般滔天。

虽自己死罪难逃,可好歹薛家上下不会再因此被连累,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马车停在执卫司门前时,薛溶月一时说不出什么滋味来。可她清楚,她真的不想再见到他,更不知见到他该说些什么。若是薛修德一如既往的为父不慈,事已至此,她也不想再与他浪费什么口舌,若是薛修德痛哭流涕,事已至此,她也不想要原谅他过往带来的伤痛。既然如此,不如不见。

薛溶月轻轻舒了口气。

忽而,马车一重,随即帷裳被掀开,明媚日色争先恐后地涌进来。薛溶月有些诧异:“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话音刚落,薛溶月便嗅到了熟悉的香气,她抬头看去,果然便见秦津正站在日色下,双手抱怀,板着脸看着她。

“干嘛不进来?”

薛溶月小声嘟囔着,伸手将秦津拉进来。

秦津虽脸色不好,但依旧乖乖被她牵着,紧挨着她坐了下来。薛溶月问:“你来做什么?”

闻言,秦津没有忍住冷哼了一声。

“薛娘子真是贵人事忙,忘了答应我什么了吗?”薛溶月先是一愣,随即立刻想了起来。

秦津府上的桂花开得正好,就这么白白掉落烂在泥土里实在可惜,她前两日早早给秦津递了信,约定好要今日一同与她做桂花蜜。“我好不容易央求了陛下今日可以告假,天还未亮就起来,梳洗打扮,结果等了又等,却始终不见人。”

秦津双手抱怀:“跑去长公主府又扑了个空,找了又找,这才找到人。”“结果,某人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还问我你怎么来了。”薛溶月讪讪地笑了,又不禁取笑道:“你又不需要上妆,梳洗打扮什么?”秦津反应了一会,难以置信的看着薛溶月,愣是被气笑了:“你没有发现,我每次见你穿的衣袍、戴的玉冠,乃至于腰带玉佩都不一样吗?那都是经过巧思搭配的!”

薛溶月….”

薛溶月…哪不一样啊?”

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着秦津,愣是没看出哪里不一样:“你这身衣袍不还是上一次见我时穿的那身吗?”

秦津破防了:…上一次见你时身上衣袍上面绣的是青竹白鹤,这一次是月下白鹤!”

薛溶月目光移到衣袍上的花纹,恍然大悟:“但也确实差不……在秦津幽怨愤怒的目光下,薛溶月的话渐渐被咽了下去,眼见秦津真的有点受伤了,她赶紧哄道:“好看,每一身都好看。”说罢,她上前想要去搂秦津的胳膊,却被秦津躲开了。秦津冷笑道:“你根本就没有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上一次怀瑾兄衣袍上烂了一个蚂蚁大小的洞你都看得清清楚楚!”没等薛溶月解释,马车外,有人听不下去了。白鹤眠将帷裳拉开,似笑非笑地看着秦津。秦津不说话了。

白鹤眠挑了挑眉:“马车狭小,还请秦大人去骑马吧。”秦津同手同脚下了马车。

等他下来后,白鹤眠踏上了马车,见薛溶月一直捂着嘴偷笑,又不由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还笑。”

薛溶月揉着脑袋:“这么多年过去了,秦津还这么听兄长的话。”白鹤眠骄傲道:“那当然了。”

马车缓缓朝秦津私宅行驶,不过片刻,便到了门前。白鹤眠并没有下马车,目光落在低着头,并排站在马车车窗边的两人,尤其是秦津身上,看似叮嘱实则威胁道:“西时一刻我准时来接人。”薛溶月与秦津唯唯诺诺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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