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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2 / 3)

女俩真正相聚的时间太少,所以时间溜走得没有感觉,等到方伊月已经有些疲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爸爸,早点休息吧。"伊月也意犹未尽,但爸爸的身体更重要,“明天我再来陪你。”

方亭越仔仔细细地看着女儿,好像看不够一般,嘴上道着好好好。伊月走出病房,门口站着的顾野藤。

不知道他在这里站着多久了。

伊月主动走到他面前,说:“走吧。”

顾野藤似乎没想到,有些受宠若惊,急忙站正,又去拉她的手,但是被甩开,他的眼里一阵看不见的落寞。

“爸是不是清醒了?”

伊月听见他的称呼,微微皱了一下眉,不过只是一个称呼,没必要纠正。“嗯,今天清醒了,不知道明天还会不会记得我。“她的口吻可以听出几分残留的喜悦。

顾野藤听着也很高兴,不计较她刚刚不让他牵手的事情,两人并肩离开了医院。

顾野藤的身边多了很多保镖,伊月的身边也是。有时候那些保镖也不掩饰,跟着她被她发现了,不慌不忙,恭恭敬敬地喊她太太。

伊月觉得顾野藤此刻有点像是惊弓之鸟。

晚上,伊月提出想要去客房睡。

忍了很久的顾野藤表情有些龟裂,有什么从他硬朗的眉眼中泄露出来。他攥住她的手:“你一定要这样是吗?”

他用力不轻,伊月的手腕被他攥得有些疼。她跟他表面一样冷静:“我只是想静静。”“是想要静静,还是躲我?”

伊月甩开他的手:“随便你怎么想。”

人还没走出两步,又被拽回来,她的后背撞到他的胸膛,咚得一声,却没有他的心跳响。

他埋首在她的颈窝,含吻着她的侧颈,木质香随着他的呼吸蒸发,渐渐地失去控制。

“不要……”

“我不许你走………

伊月皱了皱眉,却没推开他,反倒说:“我能去哪呢?”“你今天跟着我一天了,不就是害怕我跑掉吗?那现在我告诉你,我有自知之明,我离不开你。”

后面那句话很像是一句温暖的情话,但是伊月却说得心如止水,像是失去所有企盼。

顾野藤还是没放开她,渴求安慰般得亲吻她的头发,后颈,脖子……过了好久,伊月挣脱他的怀抱,满身都是他的气息。她转过身看着他。顾野藤的唇瓣水润红艳,阴影将他的面部轮廓打得极深,他抬手擦了擦嘴唇。

“信呢?”

伊月的大脑滞了几秒,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他追问:“江洺给你的信呢?藏哪了?”

伊月扭过头,像是不想看他:“我没藏。"她很不满意这个字眼。顾野藤知道自己的语气不好了,忙软下来,眼神执拗,伸手拉她:“宝宝,告诉我信在哪里好不好?”

伊月不堪忍受地转过头,嘴唇擦过他的嘴唇,带起一阵酥麻,直视他:“忘了放哪了,我还没看。”

他神色垮下来,声音更低,倾身用唇压着她的唇,“是真的忘了,还是假的?是真的没看,还是不舍得看?还是看了,不想让我知道?”他撬开她的唇齿,舌尖大摇大摆地扫荡,手也不会闲着,专门挑着他熟悉的敏感处,四处撩拨。

伊月控制不住地急喘着气。

“宝宝……你说啊…”

”……顾…

连带着呜咽声都被吞吃。

他似乎不想要她的回答,色/情傲慢地吻着她。布料摩擦声和在她听来淫/荡至极的水声冲刺着她的耳膜。

趁着他想要将她推倒床上的机会,伊月找到机会猛地推开他,他没有防备,一下子磕到床头柜的桌角,不知道重不重,只看见他眉心一蹙,看向她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

“顾野藤,你是不是有病?只是一封信,而且他这次真的死了,你还在介意什么?"她很难理解地发问。

“可是他死那天,你明明很伤心。”

“你敢跟我发誓,你没有一点心v情起伏吗?”如果没有起伏,那天早上为什么胃口不佳,为什么赵暖来她都没有笑一次,为什么他跟她说话,她一句都没有回答,她在怨他吗?怨他,把江洺送交给了警察……

但是怨他又怎么样呢?人已经死了啊,是真的死了,只可惜,他没亲眼看见他死去的场景,当然,这句话他是不敢在她面前说的。他有些痛苦,他有些矛盾,明明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就算她不原谅他,她也只能是他的,这是她自己都懂得的道理。可他仍然介意。顾野藤看着眼前这个折磨他的女人,艰涩无力地开口:“你说他死了,我也很想当作过去式,可是信送到你手上的那天晚上,我听见你在哭…伊月,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哭吗?”他的嗓音变得暗哑,小心问出心中的问题,却怕听见她的回答:“如果我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如果警察没抓住江洺,你那天,是不是就跟他走了?”伊月摇摇头,像是刚察觉到这个男人很可怕一样,她和他完全不是一个频道,他死抓不放的,是她永远无法理解的东西。她到此刻才意识到,“所以,这一切都只是你的试探吗?“伊月脸上血色渐失,“试探会不会跟他走?”

他偏头,狠搓了下眼角,看向她:“是。”伊月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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