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与苏联方面的风波,并将那笔巨款再次毫无保留地上交后,牛根生心中一片坦然。
他婉拒了领导让他再多休息几天的建议,向组织报备后,决定回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看看。那里,是他初来这个时代的落脚点,也承载着一些市井烟火气的记忆。
没有惊动任何人,他换上一身半新不旧的蓝色中山装,骑着自己那辆自行车,慢悠悠地蹬回了大院。刚进院门,那股熟悉又略显陌生的市井气息便扑面而来。
院子里似乎比半年前更显拥挤,各家门口堆放的杂物也多了些,空气中隐约飘着窝头的味道和淡淡的煤球炉特有煤烟味。
很明显,各种票证制度全面实行后,这些邻居们日子显然过得更加精打细算。
他的归来,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引起了波澜。
“哎呦!这不是根生吗?回来啦!”正在门口唠嗑的三大妈第一个看见他,惊讶地叫出了声。这一嗓子,立刻把左邻右舍都引了出来。
“根生兄弟?真是你啊!好家伙,这大半年没见,气色更好了!”闻声出来的何雨柱嗓门最大,他看起来比之前更壮实了些,脸上洋溢着一种初为人父的喜悦和忙碌带来的疲惫。
他身边站着白晓洁,她怀里抱着一个婴儿,还有四个一样大小的婴儿被何雨水推着的特质婴儿车看护着。
好家伙,一胎生五个孩子,放在整个京城里,那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牛根生的目光扫过那五个孩子,精神力微不可察地一动。
果然,其中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眉眼像极了何雨柱,正咧着嘴傻乐。
而另外四个,则更多继承了白晓洁的清秀五官,但仔细看去,那眉宇间的神韵、那鼻梁的线条……看上去就知道长大后会英俊很多。
那种近距离之下更加明显的血脉感应告诉牛根生,这四个小家伙有他参与!
没办法,只能说是那晚的夜色太迷蒙,送上门的准嫂子让牛根生没有把持住,更多可能是这具身体里对于白晓洁还有浓重的恨意。
只有宣泄出去,才能够彻彻底底的妥帖。
对于这四个孩子,牛根生在暗中会出手相护。
牛根生:五个吧!
牛根生心中了然,面上却不动声色,笑着对何雨柱道:“柱子哥,恭喜啊!这一下子就要五子登科了,真是好福气!”
何雨柱挠着头,嘿嘿直乐,脸上是掩不住的得意和幸福:“嘿嘿,凑合,凑合过呗!就是忒闹腾了点!”白晓洁则微微红了脸,眼神与牛根生短暂交汇一瞬,便迅速低下头去,轻轻拍打着怀里不安分的孩子,低声道:“牛大哥回来了。”
这时,听到动静的何大清也挺着微微发福的肚子从屋里出来,看到牛根生,脸上表情有些复杂,既有老邻居重逢的喜悦,也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尴尬。
他身边跟着那位新娶的媳妇,小腹已经明显隆起。
“根生回来了?快屋里坐!”何大清招呼着,又忍不住炫耀似的拍了拍媳妇的肚子,“托你的福,上次请张神医瞧了瞧,这……这还真怀上了!真是……真是没想到……”他老脸微红,显然对于老树发新枝既感到惊喜又有些不好意思。
牛根生笑着拱手:“一大爷,恭喜恭喜!这可是大喜事!”他心里也觉得这世事奇妙。
另一边,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踱步出来,官威似乎比半年前更足了些,看到牛根生,只是矜持地点点头:“嗯,根生同志回来了。”他身后,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小子探头探脑,脸上似乎还带着点新伤,看来刘海中的“棍棒教育”从未松懈。
三大爷阎埠贵闻讯也从屋里出来,扶了扶眼镜,精明的眼光在牛根生身上扫了扫,似乎在估算他这半年是胖了还是瘦了,有没有带什么好东西回来。“根生回来了?好啊好啊,回来就好。最近这供应可是越来越紧巴了,回来就好……”话里话外,离不开算计。
牛根生一一与他们寒暄着,感知力却早已如水银泻地般覆盖了整个大院。
后院,许富贵的媳妇挺着巨大的肚子坐在门口晒太阳,脸上带着即将生产的疲惫与期盼。
许大茂则在一旁默默地收拾着放电影的家伙什,他瘦了些,也沉默了许多,脸上不见了往日那种贱兮兮的油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麻木的平淡。
半年多的时间,让他从一开始的万念俱灰到后来的想死,到现在的平静。
活着挺好!
他失去了男人的根本,也仿佛失去了与人争强斗胜的心气,只剩下努力工作这一条路,或许还能找到一点存在的价值。
而中院贾家,则是另一番光景。
贾东旭一个人蹲在门口,闷头抽着劣质烟卷,眼神阴郁中又透着一丝诡异的躁动。
大半年前,牛根生暗中出手,阻断了他某些方面的功能,导致他与秦淮茹离了婚(他当时觉得不能传宗接代,留着媳妇浪费粮食)。
但就在牛根生要离开京城的时候,给他解了这种禁制手段,他体内那点阻塞被牛根生预留的暗手悄然化去。
功能的突然恢复,让他生理上重获“新生”,但离掉的媳妇、旁人的指指点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