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白。
林一针上下打量着他,脸上神情孩子般的好奇:“你向来谨慎,就算毒发,一般人也难近你的身...”
“你是如何与她...还有了孩子...”
“难道是你见人生的美,乘人之危?”
萧信脸色一沉,横他一眼。
林一针兀自摇头,“不对,你怎会是这般下作,饥不择食的人?”
他直拍大腿,神情看似惋惜,细看却是幸灾乐祸:“我劝了你多少回,毒发时定要找伎子纾解,你偏偏强行压制!看看,阴寒之毒长年累月积累在体内,翻车了罢...”
“早告诉你这法子,弊大于利,你非要用...”
他絮絮叨叨,“当初还不如挨上一刀呢,我的手段,你还不知道么,手起刀落,快着呢!保管你不受罪!”
“哪像那些个人,阉猪一般,忒的惨烈!”
萧信转头,阴测测的看他一眼,“嫌舌头长,不如给你割了?”
林一针顿时缩了缩脖子,转了话题:“你是想她记起,还是不想她记起?”
“要不要我研制解药?”
“若她记起,你的身份可就...”
“若不记起你,那这人和孩子,可未必认得你是谁...”
萧信沉默不语。
林一针顿时长叹摇头,一叹三咏:“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哪---!”
......
夜半时分。
一骑人马叩开城门,疾驰向县衙。
每匹马后,都拖着一个被绑缚住双手,不知死活的人。
县衙大牢深处,凄厉惨叫声,接二连三,经久不散。
牢房内,壁上油灯闪烁不定,明明灭灭间,照亮一身黑衣的萧信。
他端坐桌后,闭目养神,手却放在桌上,轻轻叩击着。
那声音十分轻,远远比不上一声声狼哭鬼嚎可怖,却叫一旁陪着的县令,和一众官吏们,战战兢兢,面若死灰。
一个个小心翼翼的掏出帕子,擦着额头上不时滚落的冷汗。
大胡子大步过来,将一张张按了手印的纸放在萧信面前,眉飞色舞道:“大人,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