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不管真实情况如何,都是说不清楚的。
王浩倒不在乎这些,别说他的确打过招呼,即便是没有,也懒得去解释什么。
自古以来,这里都是一个人情社会,只要有人,就少不了关系门路这些。
王浩不会说有关系不会用是傻子这样的话,其实他的心里面也很佩服那些讲原则有大义的那些人,但王浩毕竟不是一个圣人,做不到完全无私。
赵爱国这件事,也不算什么。
毕竟他家的住房情况,本身就符合申请标准,而且还是相当靠前的。
如果不是这样,王浩当初也不会答应赵爱国的请求。
就像现在,王浩不会答应阎埠贵一样。
“浩子,咱们都是这么多年的邻居了,不光是一个院,还是住对门的,我家什么情况,你也知道,解成结婚了,和于莉分走了一个房子,剩下的房子,除了我们两口子,还有解放解旷和解娣三个孩子,家里的确是住不开,难得这次有机会……”
见王浩的脸色稍缓,阎埠贵见缝插针的打起了感情牌。
阎埠贵所在的小学,是轧钢厂的厂属小学,针对这次易中海的那两间房,阎埠贵自然也提交了申请,可惜就算没有秦京茹和赵爱国,这房子也轮不上他。
不过除了易中海的那两间房,阎埠贵还同时打起了后院聋老太原本住的屋子,只不过这房子的归属管辖权在街道那边,所以他也另外给街道提交了一份住房申请。
厂里那两间房没希望,阎埠贵自然打上了后院那间房的主意。
今天厂里的分房结果出来,阎埠贵才发现不论是秦京茹,还是赵爱国,似乎都跟王浩有点关系,才发现自己错失了机会,没有提前想到王浩,这才来“亡羊补牢”。
刚才王浩回来之前,阎埠贵还特地去秦京茹和赵爱国他们那里转了转,旁敲侧击的进行了打听,可他们的嘴都严得很,丝毫没有透露半点内容。
即便这样,阎埠贵还是本能的觉得,这次他们能顺利分到房子,依旧跟王浩脱不了关系。
“阎大爷,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现在谁家住房不紧张啊?别看我有三间房,现在还只是一个人,等我后面结婚了,再生几个孩子,不也一样住不开……再说了,您这事找我没用,我又不是街道的人,也不负责分房子。人家王主任是讲原则的好干部,您要是有什么困难,自己跟人家说清楚,没必要找我做什么中间人,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王浩说的这些都是实话。
阎埠贵这“忙”,王浩不想帮,也帮不了。
再说了。
阎家的住房问题,还真没阎埠贵说的那么严重。
整个四合院,甚至是整个四九城,住房紧张的又不止是阎埠贵一个人,比他困难的不在少数。
阎埠贵家里的人是不少,但家里的房子算起来,却是比别人多。
有些忙,王浩不是不可以帮。
有些事情,王浩却不愿意插手。
更关键的是,阎埠贵和他的交情,还没到那个地步。
王浩很清楚,自从上次阎埠贵发现了他和王姨还有街道办那些人的关系,尤其是他和刘海中的前后“脱身”,才会让阎埠贵有事就想到找王浩,想要借王浩的关系和能力去办自己的事。
但其实,阎埠贵和刘海中之所以在易中海事发后得到保全,主要还是他们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大问题,王浩也只是给他们指了个方向,并没有实际做了什么。
他们应该庆幸的是,街道把易中海、聋老太和傻柱这些人揪出来,上面进行了严肃处理之后,显然已经不打算深究。
不然一下子处理了那么多人,面子上过不过得去是一回事,影响也十分的不好,所以才对阎埠贵和刘海中这些人轻拿轻放。
结果阎埠贵和刘海中,包括四合院的这些人,都把这些功劳归在了王浩的身上。
王浩之前解释过,但没什么用,也就懒得管了。
这段时间,因为院子里空出来的这几个房间,不少人打起了主意,并且有认为自己和王浩关系好的,想通过他走捷径,其中也包括阎埠贵。
不过毫无例外,都被王浩给挡了回去。
今天阎埠贵再次找上自己,显然是今天秦京茹和赵爱国的事情,让他以为又有了机会。
“阎大爷,您要是家里真的住不下,我倒是有个建议。”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王浩也不介意再多说两句。
“你说!”
阎埠贵一听,立马就上心了起来。
但凡从王浩嘴里说出来的,很少有什么废话,这点阎埠贵深有体会,所以并没有大意。
“中院那两间房子已经有了着落,后院的那一间,以您家的情况,我估计希望不大,不过中院不是还有一间房吗?”王浩笑着提醒道。
“你是说傻柱那一间?”
王浩稍微一提醒,阎埠贵立马就想到了。
只是对于王浩的这个提议,阎埠贵这次却有些失望。
作为院里有名的算盘精,除了易中海和聋老太的那几间房,阎埠贵又怎么可能忽略了傻柱那间。
何况那间还是大房,一间抵别人好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