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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子,我也不瞒你,其实我还真打听过,不过傻柱虽然进去了,但那间房子跟易中海和聋老太的可不太一样,人家那房子既不是轧钢厂分配的,也不是街道管理的,而是个人的,户主还是何大清,就算是街道,也没权利把房子给收回去……”
阎埠贵有些无奈,只好把这些说了出来。
王浩自然知道这些,不过他也没有在意,而是说道:“情况是这样,不过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你可以租啊!你联系一下何大清,或者去牢里找找傻柱,我相信他们是愿意的,而且租金多半还很便宜。”
一听王浩是这个办法,阎埠贵就更加无奈了。
他要是舍得钱,前段时间何大清回来的时候,就有把傻柱那间房租出去的打算,可惜不知道什么原因,最后还是没成。
阎埠贵没说话,不过从他的表情当中,王浩已经知道了答案。
对于这个结果,王浩并不意外,而且一开始就猜到了会是这样。
在这个年代,房子的价格并不高,但肯钱买房的,却是没几个。
最根本的原因,在于这个时候的房子并没有什么投资价值和金融属性,也缺乏流通性,再加上当前是福利分房的制度,除非是钱多烧的,哪怕家里挤一挤,也没有几个人愿意掏钱买房。
至于租房的人,那倒不少。
现在的租金很低,有的甚至只是象征性的收点租金,而且大部分没有分到房子的工人,通常也会有租房补贴这方面的福利,两相抵消也没什么区别。
分房分房,房子分到了工人手里,但产权基本还是在厂里或单位。
等过个十几年,到时候出台相应的政策,通过买断或者其他的形式,房子才会正式落在个人名下。
现在阎埠贵自然不知道这些,不过让阎埠贵掏钱找何大清或傻柱租房,那依旧是万万不可能的,这比让铁公鸡拔毛还难。
家里又不是真的住不下,大不了让阎解放和阎解旷他们继续挤着。
苦了孩子,也苦不了自己。
几乎和阎埠贵一样,院里的这些人,绝大部分都把目光放在了“免费”的这几间房上面。
傻柱那间房好归好,但又不能白住,好多人都心疼钱。
“浩子,我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哪里还拿的出钱去租房……”
“那就没办法了。”
眼瞅着阎埠贵又搬出了哭穷那一套,王浩无奈的摊了摊手。
这些话,要是别人听了,或许就信了,王浩可不着道。
作为未来四合院第一家买电视的,会没钱?
不说还没发生的事情,就说现在,家里有收音机的并不算多,可眼下哭穷的阎埠贵却有。
穷只是阎埠贵用来迷惑人的假象,本质上不过是抠而已。
“阎大爷,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你也别找我了。你们办不成的事情,我就行吗?说白了,我就一个普通人,没有那么大的能耐,有些事情找我,我给你们办不成,到时候还伤了感情,这不是给彼此找不自在吗?”
借着这次的事情,王浩索性把话给说开了,省得以后这些人一有什么搞不定的事情,就想着找自己。
他又不是许愿池里的王八,动不动就找他许愿,算是怎么回事。
就好比刚刚。
阎埠贵抱怨自己家里住不开,王浩给他出了主意,明明是点钱就能解决的事情,阎埠贵死活不肯,非要找自己给他找关系人情,这不是痴心妄想吗?
王浩没一脚把厚脸皮的阎埠贵给踹飞,已经是念着大家住一个院,看着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份上。
话已至此,王浩也懒得跟阎埠贵继续纠缠,直接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唉!”
看着王浩离开的背影,阎埠贵后悔莫及,并且意识到自己弄巧成拙,不光把事情搞砸,还引起了王浩的不满。
早知道的话,他刚才就不多嘴了。
今天这事,要是搞不好的话,说不定会影响以后和王浩的关系。
要真是这样,那损失可就大了。
与此同时。
王浩刚才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个安静的环境下,他的那些话都清晰的传到了前院各家里面,直接打消了他们接下来的打算。
刚才阎埠贵和王浩在院子里对话的时候,前院的不少人都在偷听,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其实不止阎埠贵,院里一些人,也抱着跟他一样的想法,只不过阎埠贵先行了一步,也先一步吃到了钉子。
有人失望,也有人幸灾乐祸。
不过有了阎埠贵这个前车之鉴,只要不脑子不发蠢,就不会到王浩那里自讨没趣。(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