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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子琤(1 / 3)

第22章见子挣

她惊呼着、挣扎着,被他带回房中。

身子陷入软榻,楼嫣许慌张往后缩,白皙的锁骨处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徐从璟低着眼,取下她发间的宝髻,乌黑浓密的头发正好披落到他手心,澡豆的气味散在空气中。

“啪!”

不轻不重的一巴掌落在他脸上,她发红的双眼恶瞪着,不可置信地回想起他孟浪的举动,他…他怎么能,怎么能把她扛到屋里!果真是存了别样的心思,他果真心怀不轨!

徐从璟顿住,手背贴着红掌印摩挲,呵一声低低笑开来。厌恶之色隐隐浮现,楼嫣许倔强地要逃,被死死摁住,遂一脚瑞向他腰窝,“徐从璟!你给我滚!”

楼嫣许愤怒地直呼其名,却见他食指搭在她唇上,嘘一声,“你不该叫徐从璟,该唤我一声…”

缱绻的嗓音传来,“子挣阿兄。”

气氛凝滞半响,她僵硬地正头盯着他,手抖得撑不住身子。片刻后,她自顾自摇头,胸脯连续起伏,“不是,你不是子挣阿兄。”“琬琬,你答应过我,等我谋得官身,回来风光娶你。”楼嫣许心头一震,呆呆地瞧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郎君,说不出话来,又见他四指回握,拇指竖起弯了三下,委屈呢喃,“我不辞而别,是我的错,琬琬能不能原谅我?”

拇指点三下,是她与子挣阿兄的秘密,代表着认错。怎么会是他?竞然是他!心心念念的男人,竟一直就在身旁!怒火渐渐熄灭,血一下子冲进脑颅,委屈死死堵着喉咙,楼嫣许锁眉把唇咬破,坐起身默默淌下泪来。她不停地摇头,苦瓜似的小脸花了妆,嗯嗯哼哼地哭出声,怎么也哭不够。

“你怎么变了模样……我都找不到你了……"她抬手描摹他的轮廓,末了停留在□口的眉骨处,眷恋地凝注藏在其中的青痣,捶着他胸膛哇哇大哭。“离开苏州后,我意外伤了脸,遂顺势改面更名,辗转至长安为官。“徐从璟颤着手,握过那玉手贴在心口,顺势把她拉入怀中,下巴抵着她头顶,闭眼时喃,“对不起,我回来了琬琬,我回来了。”回来了,她的子挣阿兄回来了。

糖糕、苦丁茶、小腿伤痕,这些日子的熟悉感在这一刻得到了解释。头顶承受着他的重量,楼嫣许难得心安,抠着他的肩宣泄情绪。“琬琬,和离吧。"待她情绪缓和,徐从璟转而捧着她脸,近乎嘶哑地哀求,“回到我身边。”

“我当初应下侯府婚事,是因为你,我想留在你身边。”他这么一说,楼嫣许蓦地想起他是在她大婚前日应下这门婚事的,可此事却当的一声砸在心头,她惊慌失措,猛地逃离他半尺远,“我们不能这样。她的心陡然冷下来,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她有丈夫,他有未婚妻,他们怎么能做这样离经叛道之事!“你明知我婚约为曾氏所算计,你在侯府更是有苦难言,为何…“他急哄哄上前争言,却被无情打断,“那也不行!”她鳞视着,声声掷地,“不行。”

徐从璟还想说什么,可她已钻下榻,逃也似地冲出去。他歪头空视半响,擦去手心沾上的泪湿,冷下脸来。就这样闷声坐到半夜,等到云陆前来。

“郎君,您让属下把世子弄走,可属下一看,那并非世子而是万娘子。”徐从璟猛地抬头,淡然一笑,原来是他误会了。可盛琰怎么凭空消失了?听得云陆继续说,“是盛世子寻两贼人欲夺楼娘子清白被她发现,娘子遂买通其中一人,把世子送给了陈九郎。”“他敢起这样的心思,我看这根儿也不必要了!“徐从璟扫落棋盘,一白子朝烛芯飞去灭了火光,黑暗中,他目光寒了寒,“你可明白?”云陆会意,快步出了客栈。

晚风露寒,疏雨朦胧,夜深人静时青石路上马车疾速奔过,一人被弃下车,衣衫不整、伤痕累累。

一带刀侍卫令此人翻身,见是盛琰,发了狠往大腿根处瑞上几脚。楼嫣许见到盛琰是在次日清晨,她昨夜近五更天才浅浅睡下,天蒙蒙亮时自梦魇中醒来,万晴安已不在身旁,青蕊告诉她世子出事了。衣不蔽体,下窍伤裂,身上时不时散有南院独有的稽香,显然招象姑快活了。她心心里有底,不紧不慢赶到盛琰房中,徐、温、万、翁四人皆聚于此,郎中从屏风后走出。

她没想到还有意外。

郎中欲言又止,末了大叹口气,“郎君身体已无大碍,只是那处……那处往后可能有些难处了。”

他说得委婉,可楼嫣许听明白了,登时吓出一身冷汗。此事是她反将一军不错,可也只是想给他个教训,从未想过要断他子孙根啊!事已至此,她日后要如何诞下子嗣?盛琰会不会,真要杀了她?她素指颤着,下意识看了眼徐从璟,才发现后者目光柔柔安抚她。屏风后传来咳嗽声,众人拥入,她避开那目光,扑到床前。“夫君,您醒了。”

盛琰睁眼见人人聚在床前,动动身子浑身酸痛,一时懵懵问,“我怎么了?”

楼嫣许顺势为他捏捏僵硬的手臂,垂首不语。他两眼直直,见一排人但忧不语,至翁楚楚时她更是眼神躲避、慌乱转头。心下沉沉,昨夜记忆忽然排山倒海般涌来,被捆绑的双手、熏臭的汗味、压在身上的重量,他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顿时抖着、痉挛着,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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