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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三更合一)(7 / 8)

中的鱼儿更是无力地随波逐流。

裴执雪却不肯停,只一味地低声哄着,吻她眼角不停溢出的泪。她被裹挟进湿热的空气,天地昏昏,耳边只剩裴执雪一遍遍问:“好些了吗?”

“现下呢?”

疼痛渐隐,怪异的感觉潮汐一样寸寸上涨。锦照失神地看着琉璃缸,其中可怜的小金鱼害怕自己被无尽的浪潮卷出琉璃缸,只能顺从地躲在纠缠它的水草中,任水波冲.刷。波潮袭来,又退。

而它只能贪.婪地攀着水草,汲取每一次水浪里那些稀薄的氧气。鱼缸外,锦照不堪重负的哀求声也变了调,她想捂自己的嘴,腕子却在半空被攥住,只能强忍着吞声在腹,却被总被冷不丁的一下逼出声来。“就这样。"裴执雪显然很受用,俯身在她耳边,“再大点声。”湿热的气他放肆的欲钻进耳中,锦照陷入一片空白。一阵紧绷,一波一波的酥麻冲到头顶。

一切过后,她像被放回深河流的鱼,心有余悸地喘息着,躲避颠簸带来的细微痛感。

理智回笼。<1

锦照看着四周仍在摇晃的一切,视线定格在自己扔紧抓着床单的手。好累。

她默默想着,手指松开。

可是什么时候结束呢?1

锦照偷偷观察裴执雪。

晦暗的眼神,流淌的汗水。

滚动的喉结,蜿蜒的青筋。

更别提起伏的、被她抓了满身红痕的玉色躯体。裴执雪为救她出无相庵受的箭伤在她眼前一晃一晃,火苗一样引诱她,她终于理解裴执雪为何痴迷她身上那块伤疤。瑕疵比完美更诱.人,她想看到总是胜券在握的裴执雪失控时的模样,猛地紧紧缠住他。

裴执雪闷哼一声,眼神更加幽深。

床帐摇晃的频率愈发的快。

缸里的小金鱼几次都险些出了水体,都险险落回去。锦照以为自己猜错,鸣咽着连声道歉。

裴执雪却像一条从云端坠落的白龙,塌在她身上,身体汗湿,喘.息粗.重。不远处的温泉里热流不断,溢出浴池。1

锦照筋疲力尽,推他,嫌弃但无力,只勉强说出两个字:“热,沉。”裴执雪从善如流地抽身离开。

锦照呼吸又抖一下。

裴执雪笑着揶揄:“夫人好狠的心,自己吃饱不管为夫了?”锦照被他臊得想逃,气急败坏,“污言秽语!不成体统!”“哦?“裴执雪伸来一只手团团子,“体统?夫人求我不要停时说的话,可不算成体统。”

锦照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像一尾鱼一般,按住他作乱的手,抓起皱成一团的小衣遮掩。

裴执雪哪里肯依,翻身靠近,将白鬼笔置于她已酸.软无力的月退上。“再一次?"他少见的说话时稀奇地兴致勃勃。锦照被灼伤似的费力挪开月退,可怜巴巴地回头看裴执雪,“我还没恢复好,今夜先罢了”

这回换成裴执雪目光黯淡了。

他强掩着失落道:“锦照受苦了。”

锦照看着他月匈前手臂被自己抓出的血痕,明明自己才是受了欺负的那个,却莫名心有愧疚:“明天补给大人,好吗?”“一言为定。“裴执雪格外认真,撑身过来亲吻锦照耳畔,“还叫大人?方才可不是这样叫的。”

锦照臊着脸:夫君。”

裴执雪满意地在锦照脸上啵了一口,“抱你去沐浴。”锦照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茉莉花香未散,猊兽首口中淌出的温热泉水发出泠泠声响。浴室愈发水烟氤氲。

锦照明明已经无法抗拒地被抵在水池岸边,十只葱白玉指却还在徒劳攥着汉白玉石沿,企图撑起自己逃上岸。

“骗子,你答应的,明日再……”

尾音被破碎在水雾里。

裴执雪躬身吮着锦照耳廓,越发凶狠:“锦照糊涂,现下已过子时了,你我是昨日拜的天地。”

锦照没力气再回头责怪裴执雪的矫饰,只随着水花带出或轻或重的告饶。眼神逐渐失了焦,只剩一片白光。

她松了双手,将自己彻底交付。

这种事,无论男女,都是食髓知味。

只知道又回去来了一回,床单逐渐没有一块干净地方,软枕也都被浸.湿。又一次极致的放松后,锦照不知是睡去还是昏迷,全然不知天地为何物。待她再睁眼,发现自己正盖着块淡红薄毯,仰面躺在浴室外的贵妃榻上,头皮被熏笼熏得暖烘烘的。

热气里弥漫着裴执雪送她的香粉味。

她强撑着想起身,却浑身脱力,连胳膊肘都架不起来。裴执雪声音平静清冽,像回月下寒潭泡了一遭:“夫人身娇体贵,方才累得睡过去了。不要动,尽管入睡,一切交给为夫。”锦照昏昏沉沉地问:“大人呢,还不休息?”裴执雪眸色暗沉一瞬,“你我已是夫妻,还不改口?”锦照清醒一半,委屈地辩解:“夫君不如大人有趣,这称呼里有您与我的来时路……原先都叫惯了的,您不喜欢,我改口便是。”其实锦照只是莫名抗拒那个称呼。

许是因为贾宁乡是个彻头彻尾的烂人,她自心底觉得“夫君”二字不可靠。“既是如此,锦照随心即可,"裴执雪温和道,“先睡,照顾好你我就去晨练。”

“嗯?"锦照视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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