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死后,便无人可替代大人,尤其是翎王殿下。"锦照呼吸急促,大而圆的眼惶恐而真诚。
“哦,你曾真心待你那表哥?”
“没有,只是我们那时有婚约,就该忠于他。”他俯下身,薄唇几乎贴上她的,吐息拂过她敏感的肌肤,“那你会身心皆忠于我吗?”
“锦照…向来如此……“话音被裴执雪的吻吞噬。那吻起初带着宣告主权的缱绻搅动着,而后渐深渐缓,直至将怀中人吻得春水般柔软,意识化作一团迷蒙的雾才罢休离开。他的视线则如化实质,碾过她面部每一毫厘细微的表情变化。锦照瞬间紧绷,身上寒毛倒竖。(以上两句都只是无接触的眼神描写,都穿着衣服且毫无接触,请明鉴)
裴执雪手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探向衣摆,缓缓道:“我知晓如何辨别你是否是个小骗子。”
“怎么辨别锦照有没有……骗大人?”
她因恐惧或是别的什么,在他的试探下,诚实给出回应。每一次触碰和看似不经意的停留,都引来她无法自抑的颤抖。过往都是两人同时意乱情迷,今日裴执雪却冷眼旁观,清醒地操控她。但她并不反感。
锦照不自觉连带将裙摆夹紧,松懈和紧绷不断拉扯她的神经。马车视觉上隔绝了外界。
却又将一板之隔的市井人声、叫卖鼎沸,无限放大在她耳边,提醒她此刻错得多离谱。
锦照拼着最后一层理智,抓住裴执雪的手臂,“大人…”裴执雪低沉一笑,靠近她,气息拂过耳畔:“你自己选。要马车慢些,还是快些?"<1
血流声充斥耳际,余声飘渺。
人间消弭于空白。
异样的餍足以她的节奏一波.波扩散,也似折磨。求救的声音低低软软却威力巨大,男人眼眸沉静,反用带着安抚与掌控的手安抚,耐心地在她无法言说的混乱感受中探索。要让她真正依赖她,他必须是她沉溺之前唯一的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