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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孕(2 / 4)

在我身上了。十日光阴如白驹过隙,接连几日大雨后放晴的第一日,锦照出服。前一日夜里她就一样样将自己忍了百余日的大荤全部点上:琥珀肘子、椒脆烤鸭、脆藕狮子头、胡椒炙羊肉…

其实她也不爱吃这些,大抵吃两口就吃不下了。不过是想寻个由头,将那郁结于心的块垒,狠狠撞开。点菜时,裴执雪就静立她身后,目光幽沉,仿佛她才是那道亟待品尝的珍馐。

锦照在梦中沉浮。

她梦到自己成了串成色不好的珊瑚手串,被裴执雪不不屑地丢在地上。她正万分委屈却苦于开不了口时,突然跑来只毛茸茸的长毛小白狗,摇着尾巴就将她叼走了。

“裴执雪!救命!”

裴执雪根本听不到她的无声求救。

好在小狗还算识货,只用两排牙齿轻轻叼着她,不至于将她咬碎。湿哒哒的口水浸润了她,她没有温度的珠子们也变得小狗口腔一样滚烫。那小狗把她当喜欢的玩具,不时用鼻子拱着她在地上乱滚,过一会又将她叼在嘴里,还将她甩来甩去。

锦照被它甩得头晕脑胀,终于忍无可忍地怒骂:“你这只狗……也太狗了!”她随之清醒。

眼前一片昏暗,锦照马上发现她晃来晃去不是因为梦里的小狗,而是从间隙间缓缓抬起头的男人。

他眉眼沉寂着道:“我以为你怎么都不会醒。”锦照有点窘迫地遮住自己。

“醒了就可以开始了。"他眸中噬人的暗光令人心悸。他爬上来,不顾锦照的抗拒,给了她一个缠绵细密的深吻。尽管早做好了准备,但他们成婚以来的总经历并不多。加之隔阂日久,她又难以容纳了。

锦照很快开始退却,撕痛却步步紧逼,她逐渐被逼到死角。再无退路时,她攀住面前高山,低低哀求:“先缓缓罢……我吃早饭。”她声音飘忽,断断续续,像被风一直吹着,要很努力才能将那些破碎的话聚拢听清。

“再不吃就要饿晕了。"她似乎说。

“你从前不用早食。"裴执雪看着锦照,“你又撒谎了,你要为你的谎言付出代价。”

锦照恍恍惚惚地想,裴执雪为什么总能找到奇奇怪怪的理由罚她。她被折腾来折腾去,每次被拉押到极限,快要失去知觉时,裴执雪就会将她换个滋事。

辗转腾挪间,被褥与肌肤早已湿腻一片,但她多数时刻感觉自己像飘在云端,或浮在水上,倒也无力顾及。

反正这些床具迟早都要湿透的,今日只是格外快。不知过了多久,唇被亲到开始痛,锦照才又一次威胁:“大人停吧,不然我要咬你了。”

对方却喜欢她不自量力的威胁,主动降下肩膀,“你咬。”锦照磕磕绊绊地啃了一口,还被撞了一下鼻梁。这下就彻底有理由耍赖了。

她恶向胆边生,揽住裴执雪脖子就开始模仿裴执雪对她做的:轻轻舔舐、重重的吮吸、用舌尖轻扫向、用冷或热的气息吸或吹他湿湿的脖子,兼之她本身控制不住的婴宁。<1

看裴执雪愈发紧绷的青筋,显然她的操作颇有成效。他已濒临崩溃边缘……但那最后一道堤防,竟死死硬撑着不肯溃决。在她无力“为非作歹"良久后,裴执雪才猛地收紧铁箍般的手臂,气息彻底乱了。

锦照眼前的帐顶晃出重影。

久违的、滚烫的汹涌洪流终于将她从云端席卷而至。但裴执雪一动不动,只抱着她。

锦照有气无力地问:“你还不走吗?”

“外面冷。”

他堵着她道:“而且我在能帮更快的你达成心愿。”锦照想了想,昏昏沉沉地妥协。

大概是久未放晴的原因,今日的鸟鸣格外穿耳。锦照忍无可忍,猛地一旋身,却哆嗦一下。身后也传来一声暖昧不清的低吟。

“醒了?我为你擦身。"身后人的声音再度清如流泉,不染尘埃。但他几个时辰前说的那些话还犹在耳边。

“什么时辰了?"锦照懒洋洋问。

裴执雪披衣下榻,拨开拔步床的厚帘。

锦照忙抬手臂遮住眼睛,刺目的阳光的阳光瞬时带来外面的热气。如今已过立秋,这般晴朗灼热,当是秋老虎作祟。裴执雪估算了一下,回身将她抱出被衾:“沐浴完刚好用午膳。”过时间了!

锦照气结:“那我一会儿还能吃冰碗吗?你昨夜答应我的。”裴执雪摇头,坐到榻边。

“午歇后呢?"锦照一边往他身上攀,一边讨价还价。裴执雪稳稳背她去浴室,淡声:“要看你一会儿怎么说服我。”锦照不吱声,只愤愤蹬了下脚丫子,想袭击他要害。什么说服,让他尽兴的结局就是一觉再睡到晚上,他便更有理由不允她吃了。

好烦,有种坐拥金山银山却身在荒岛的无力感。她开始设想她若没求裴执雪该是什么日子。应该是自由的吧……

日影下,裴执雪背着她走过一线线阴影与日光。锦照眯眼望着被窗棂切割的阳光,倏然忆起诏狱铁窗下那片森冷光亮。就这么被裴雪折腾几日后,锦照再没心思思考那些严肃的问题了。什么自由,什么生死,最重要的是活着。

再这样折腾下去,她这块土壤都要让裴执雪耕废了。只是不知……种子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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