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工,这事如果被捅到厂领导甚至上头去,又该怎么惩罚呢?开除?还是也算渎职贪污,一起坐牢?”
胡鹭洋的脸色“唰”地一下变了!他完全没想到苏禾溪会突然翻出这件旧事来威胁他!
主任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您心里清楚。”苏禾溪笑容不变,语气却步步紧逼,“之前说好让我做两个月临时工,结果我才做了一个月不到,您就找个借口把我轰走了。首先,是您不讲信用在先。我把这件事抖出去,不过分吧?”
她顿了顿,看着主任骤变的脸色,继续施加压力:“再者,如果大家知道我们私底下这层“交易’关系,再顺便怀疑一下您是不是早就知道甚至包庇了我们偷布料的事……主任,这事牵扯开来,您这铁饭碗,还能端得稳吗?恐怕就不只是坐牢那么简单了吧?”
胡鹭洋听得冷汗直冒,后背瞬间湿透。如果只是收红包塞临时工,可能只是开除。但如果被诬陷成偷布料的同伙或包庇者,那性质就完全变了!他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他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投鼠忌器:“可……可你们偷布料是事实!这么大一批上好布料不见了,我怎么包庇?就是赔钱都赔不起!厂里一定会追查到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