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正是名满荆襄的“水死先生”司马徽。“马季常,你的名声,老夫也曾听闻。”司马徽的目光在马良身上一扫而过,便落在了刘允身上,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看个通透,“只是不知,这位后生,又是何人?”
“晚辈刘允,见过水镜先生。”刘允不卑不亢地躬身一礼。
“刘允?”司马徽捻着胡须,眼中闪过一抹玩味,“可是那位火烧博望,血洗襄阳,搅得整个荆州天翻地覆的星火将军?”
他的语气平淡,却自有一股压力。
马良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生怕刘允动怒。
刘允却只是坦然一笑:“正是在下。看来晚辈的些许薄名,也传入了先生的耳中。”
“哈哈哈哈!”司马徽忽然放声大笑,“好一个薄名!杀得人头滚滚,搅得士族不宁,这若是薄名,那这天下,恐怕就没有什么大事了。”
笑声一收,他脸色一正:“将军今日到我这山野之地,所为何来?老夫这里,可没有千军万马,也没有金银财宝。只有几卷残书,一壶浊酒而已。”
这分明是拒客之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