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肆虐。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个诡异的地方，反而变相地限制了灵异事件在全球范围内彻底失控的速度。”
秦默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囚禁上万厉鬼？！这是何等恐怖的手笔！
“而‘过滤器’…”云素心继续道，“就是指它通过任务、交易等方式，筛选进入者。弱者成为养料或囚徒，强者…或许能获得资源，但最终也可能被同化，成为维持这庞大体系运转的一部分。就像我，某种意义上，也成了这第六层的‘看守者’之一。”
她看着秦默，意味深长地说：
“所以，你想彻底离开？难，难如登天。因为这商场的‘主人’，或许根本不允许真正了解其秘密、并具备威胁潜力的‘变量’，轻易脱离它的掌控。你的爷爷当年或许接触过一些边缘，但他最终选择了离开，代价想必不小。”
信息量巨大，冲击着秦默的认知。他沉默了片刻，消化着这些骇人听闻的真相。
“前辈可知，通往更高层，或者更核心区域的方法？”他换了个问题。
云素心摇了摇头：“更高层…我也只到过第八十层，那里己经是九死一生。
再往上，气息太过恐怖，我不敢涉足。至于核心？或许在最高的那一层，或许在最深的地下，或许…无处不在。想要找到，需要机缘，更需要…实力。”
她走回椅子坐下，重新恢复了那副古井无波的样子：“我能告诉你的，就这些了。
看在你爷爷的份上，给你一句忠告：在你拥有足够的力量之前，不要试图去窥探这商场的终极秘密。否则，下场只会比我更惨。”
秦默知道，这次交谈该结束了。
对方透露的信息己经远超预期。他躬身行了一礼：“多谢前辈解惑。”
云素心不再说话，重新闭上了眼睛，仿佛化作了一尊雕塑。
秦默退出房间，轻轻带上门，门外走廊依旧明亮死寂，那个服务员鬼影己经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