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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叫。“她声音细若蚊蚰,带着羞窘,眼神躲闪着不敢与他对视。李璟川爱极了她这副模样,清冷的外壳被击碎,露出里面柔软而羞涩的核。他低笑着,顺势将她打横抱起,引得她一声低呼,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乱叫?"他抱着她,稳步走向卧室,声音暗哑下去,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某种宣告主权般的笃定,“我觉得很合适。这个夜晚,卧室的空气仿佛被点燃。

纠缠的呼吸问,灼热的体温下,李璟川川像是爱上了这个新解锁的称谓,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呢喃,时而温柔缱绻,时而带着霸道的索求。w……”

“恩…”

他吻着她的锁骨,声音模糊。

“叫我。”他命令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引导。舒榆意乱情迷,眼睫濡湿,红唇微启,细碎的声音溢出:“璟…璟川”他却不满,动作刻意放缓,带着磨人的惩罚意味,深暹的眼眸紧锁着她,诱哄着,也逼迫着:“不对,刚才在外面,我是怎么叫你的?嗯?…老婆。”那两个字再次被他用沙哑性感的声线送入耳膜,舒榆浑身一颤,最后的防线也彻底溃败。

她将滚烫的脸埋进他颈窝,用几乎听不见的气音,顺从地、生涩地,回应了他的渴望:“老公。”

这一声如同最有效的催化剂,瞬问点燃了更炽烈的火焰。李璟川满意地喟叹一声,不再克制,将两人共同卷入更深的海浪之中。夜色深沉,一室旖旎,唯有那亲呢到骨子里的称谓,在喘息与爱语间,被反复确认,深深烙印。

画展与采访带来的公众关注度带来的不只是沈溪,还有另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沈溪走后的第二个傍晚,门铃不合时宜地尖锐响起,打断了书房里正各自忙碌的静谧。

舒榆放下画笔,略带疑惑地去开门,这里的安保极为严格,寻常访客根本到不了入户门。

当猫眼里映出那张堆满谄媚笑容、却又透着几分刻薄与陌生的脸时,舒榆周身的气息瞬间冷了下来。

她猛地拉开门,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寒意:“你怎么上来的?”门外站着的,是她生物学上的父亲,舒广生。他被女儿凌厉的语气问得一噎,随即又挺直了些腰板,带着点市侩的得意:“我怎么上来的?我跟楼下的人说,你是我女儿,他们还能不让我这个当爸的上来看看闺女?”

他晃了晃手里提着的两盒看起来廉价的保健品,目光却迫不及待地越过她,贪婪地扫视着这间显然价值不菲的公寓内部,“哎呀,小榆,你现在可真是出息了,上了电视,办了画展,还交了这么有本事的男朋友。”他搓着手,笑容里充满了算计。

自十二岁那年爷爷去世,父母将责任推卸到她身上,并在互相指责与冷眼中迅速离婚、各自组建新家庭后,她与他们的联系便近乎断绝。那些年在冷眼与忽视中度过的日子,早已将亲情消磨殆尽。舒榆一只手扶着门框,并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声音清冷得像结了冰:“有事吗?”

舒广生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堆起更浓的讨好:“你看你这孩子,爸爸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你现在跟李市长…咳,我是说,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爸爸也替你高兴,就是你看,你弟弟,就是你阿姨的孩子,他马上中专毕业了,工作还没着落听说最近市政那边有个挺不错的项目在招标,你看能不能跟李市长提一句,关照关照?都是一家人…”

果然如此。

一个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他都想到处找关系,自己亲生的孩子却丝毫不顾。

这位父亲丝毫不会管自己会不会为难,说了那些话之后又如何和李璟川相处,他还是那样,永远只顾着他自己和他有关的利益。舒榆心底一片寒凉,连最后一丝微弱的、不切实际的期待也彻底粉碎。她打断他,语气没有一丝波澜:“我做不到,他的工作,我从不干涉,请你离开。”

见她态度如此冷硬决绝,舒广生脸上那点伪装出的慈爱终于挂不住了,转而露出惯常的、带着指责的刻薄嘴脸:“舒榆!你怎么这么冷血?我是你爸!让你帮这点小忙都不肯?你忘了是谁把你养这么大的?要不是你当年非要叫你爷爷,你爷爷怎么能摔下梯子最后就那么走了!你现在飞黄腾达了,就想六亲不认吗?!”

“爷爷"两个字和那段被扭曲的往事,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了舒榆心底最脆弱、最鲜血淋漓的旧伤。

舒榆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扶住门框的手指用力到指尖泛白,呼吸骤然急促起来,那些被刻意尘封的愧疚与痛苦排山倒海般消上,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想反驳,喉咙却像是被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就在她情绪即将失控的边缘,一个沉稳冷静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无形却强大的安抚力量:“灿灿,谁来了?”

李璟川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前,他似乎是提前回来了,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微凉气息。

他没有穿西装外套,只着一件质地精良的深色衬衫,身形挺拔,目光平静地落在门外的舒广生身上,那眼神并不锐利,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洞悉一切的淡漠威压。

舒广生显然没料到李璟川会这时候回家,更被他周身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场所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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