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秋收还没到,哪有粮食啊!随着士兵开始挨家挨户敲门,“大头兵”们礼貌敬礼,送粮又送油,村民的态度这才慢慢改变。
细心的长者发现,这群“大头兵”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不仅看上去精神奕奕、温良真挚,部队的纪律更是高的可怕。
最重要的是,他们根本不是行省本地的兵,制服上印着江南南大营的编。难道是江南行省对越闽行省用兵了?
好啊!
看着手里的米油盐布,他们一个个兴奋极了,这帮鸟贪官就该全部扔到山里喂老虎!
一番打听下来却发现,不是用兵,而是发展!
发展是什么?他们从未听过。
但很快,他们便见识到什么叫发展。南大营的兵只有一个要求,暂时离开村庄,等处理完匪患再回来,届时这里要修路,需要大量劳力。
不不不,不增发徭役!给钱,给现钱!折换成米油盐布也行。
“村民都离开了?”苏牧看着地图问。
“是!”
江南南大营提督说:“昨天基本已经撤离,今早最后的一些老人家也被劝离,现在山里就剩一些顽固土匪。”
“嗯。”
“你做的很好。”苏牧点头。
这一次他与夏沫分头行动,夏沫带着源水序列的继血种去治水,他则带兵南下剿匪的同时用序列分山,为后续工队入场打前哨。
“先生。”
南大营提督说:“这群土匪还是老规矩,交给我们剿灭吧!”
因为苏牧一无官阶,二无爵位,他只能以先生代称。
“不了。”
苏牧指着等高线地图,说:“这几处地势险要,没必要让兄弟们冒险。这次带你们出来剿匪,主要是练练杀气。”
“光操练是练不成强军的,未来要打仗,你们必须先见见血。不仅要敢杀敌,还要能即时收止。”
提督点头,说:“是!”
“这些土匪……呵,什么狗屁土匪!”苏牧目光暴戾,看着手边的卷宗,“全是门阀、士绅豢养的白手套。”
他将红蓝铅笔往地图上一扔,说:“杀光!”
滔天的杀意让提督为之一阵窒息,眼前突然模糊,苏牧已经消失不见,等反应过来时,中军大帐外的山地开始颤抖。
苏牧直接暴戾分山,用序列开凿隧道,不管不顾恶匪的死活。
这群狂悖之徒面对兵锋非但不投降,还敢叫嚣拿山下百姓的命做要挟。
“神!”
“神啊!”
“是天神显灵啊!”
南大营的军帐从未离开过深山的百姓,看着晴空下的金色神影,通天彻地的法天象地一个个虔诚地跪倒在地。
他们看到太阳从天空坠落!高山低头、江河屈服。
短短几刻钟的功夫,原本封闭的地理单元,出现坦途大道,桥基、隧道。
而这一切对于苏牧这样的继血种大能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变局即将到来他亲自下场建立秩序,时间不等他。
南大营提督看着那尊法天象地,满眼都是兴奋的澎湃!
晴空之下,山林染血。
苏牧拍拍衣服,回到中军大帐,在一种将领狂热的眼神中,说:“通知施工队入场修路,安置好附近百姓,你们跟着我继续南下!”
“是!”
众将敬礼,整齐一致。
东方古国的大地上,剿匪、建设如火如荼,而北境加洛林大区的古堡中,一场奢华的酒宴上,勒孚得到令他绝望的消息。
——贝尔莎伦不是他的女儿,而是他父亲的种!
怒火在他心中炸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