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满清没有带走准喀尔。”迟钟一直都是笑着的,话却冷得令人窒息,“那我便和他一样吧。”
幼崽忽然看见一个金灿灿的东西往自己身上凑,他顿时睁大了眼睛,伸手想去抓,却忽然发现迟钟原本轻轻搂着他的手已经禁锢住了他的身体,爪子伸不出去,他会喊两句汉语的“爸爸妈妈”,呜哩哇啦说了一堆蒙古语,挣扎了一下,挣不开,大眼睛眨啊眨,盯着那个够不着的金灿灿看,怪委屈的。
满清不能说对他们不好,只能说是残忍至极,分裂内部、划分地区,对总是跳脚的准喀尔直接来了一次物理清除,其凶狠程度也是令格里斯、罗曼诺夫等欧洲强者望而生畏,始终对清有滤镜。
融合是自然要好好融合的,只是得看谁有眼力了,当了贵族还想要享福,做什么美梦呢。
如果这时候迟钟扣下去一顶“谋逆”的帽子,那现场的人就都走不出去了。
漠北,是一片很荒凉的地方。
贵族依旧纵情享乐,底层百姓却生活地很苦。
不适合住人,当防线还是不错的,能拉长敌人的补给线。正好来阻挡北疆,迟钟可没跟这个家伙好好交心,游牧的危害差不多解除,但北疆就是大号游牧民族,虽然那群人的政治脑子也不一定好吧,可是重工业发展他对自己威胁一直都很大。
别说盟约,阿米瑞恩和伽纳答关系多好,两人历史上也互殴过,迟钟猜前世的阿米瑞恩未来如果扛不住了可能把伽纳答干掉抢他的领地。
迟钟望着北海的方向,思索着未来。
旗蒙坐在他手臂上,用蒙语问,“你在看什么?”
“看我们的未来。”迟钟用蒙语回道,“一定是和睦、安宁的,幸福生活。”
绿化荒漠,植树造林,修铁路修大路,我们会和家人一样幸福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