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女子模样,无限憧憬地呢喃道:“殿下文韬武略,英明果决,将来必然能执掌乾坤,权御天下。只盼到了那一日,殿下莫要忘了今日之言,莫要忘了臣妾这片痴…”她说得情真意切,嗓音柔媚入骨。李慎一时听得心头燥热,一直虚虚落在她腰间的手不由得收紧,开始不规矩地游移起来。回想起方才她整理衣衫时的惊鸿一瞥,外衫下那件已经湿了的绫裙勾勒出的曼妙风光……
他喉结滚动,一把将她更紧地扣在自己身上,二人的身体严密地贴合着,手掌不容抗拒地探入她微敞的外衫,隔着一层薄薄的绫裙,在她纤细的腰肢之上和柔软的背脊放肆地揉捏游走。
文简不记得原身的记忆里,二人有过如此逾矩的火热接触。但他们毕竟是"情人"关系,又无法断然拒绝。她状似娇羞地嘤咛了一声,带着迷乱的喘息挣扎开来:“殿、殿下……不可在这。他派了人监视我回东宫,我假借整理衣裙为名才独身来此,若是耽搁久了恐怕令人生疑……
李慎自身的燥热未退,自然不肯听她的话,一双手仍流连不退。文简在热意之中抽出半刻清明,想了想,又主动扑进他怀里,仰起脸羞涩低语:“妾每日每夜,想的都是能同王爷亲近。妾求您了,若真想要妾,请王爷设法寻个好时机,去齐王府中相会才稳妥。这里……毕竞是皇宫禁苑,妾只恐耳目众多,他的人又在外面……”
若能进入齐王府,她自然想办法做一出书房play,或许能有机会发现些关于他蓄养死士或勾结外邦的证据。
李慎闻言,低笑了一声,并未立刻答应,但终究是以大局为重,强压下翻涌的欲望,缓缓松开了手。
文简这才似是恋恋不舍一般从他身上起来,无视他身下的躁动,理了理被揉得有些凌乱的衣衫和发髻:“求王爷别让妾久等,妾在东宫当真度日如年。十天之内要安排好才是。
本来她都已转身欲走,没想到李慎又扯着她的手把人拉了回去。文简正不明所以,他已自袖中摸出了一沓银票,强势地自她胸口处塞入了绫裙之中。
“宫中打点少不了这些,我府上的东西若出现在你那里难免引人生疑,银票方便一些。”
文简这次是真情实意地抱住他了,甜腻地道:“多谢王爷。”她可太喜欢这件简单直白的东西了。
李慎在她臀下重重地捏了一把,似是发泄着未满足的欲求,沉声道:“回去。”
文简又一步三回头,目光缠绵地望了他好几眼,方才转身,快步走出了这片隐秘的竹林小径。
萧驰朔果然依旧如同标枪般挺立在原处,恪尽职守。只要他此刻抬头仔细打量,便能发现文简进去“整理衣衫"一趟,出来时除了眼圈微红、发髻稍乱,那身湿衣依旧原样,并无任何整理过的痕迹。但他始终微垂着头,目光落在脚前三尺之地,恪守着臣子本分。文简不再多言,当先一步,沿着宫道默默向宜春宫行去。萧驰朔率领卫兵,依旧沉默地跟在后方。
回到宜春宫时,楚涵和夏萤早已等得心急如焚,一见她安然归来,立刻迎上前嘘寒问暖。
文简问起她那两个小侄儿,楚涵道已经差人送回了长孙府。想到两个孩子多半还要被人慢待,文简垂下眼眸思索。另一边的夏萤快人快语,愤愤不平地道:“这个葛律良娣,真是的!早不落水,晚不落水,偏偏赶在娘娘您在那撷芳亭附近的时候落水!平白惹出这许多风波,真是添乱!”
楚涵则蹙眉分析道:“娘娘,奴婢觉得此事蹊跷。葛律良娣为何一口咬定是您推她下水?她与您并无深仇大恨,反而相处融治不是么?”文简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当然有蹊跷,但她要人没人,要消息没消息,与其耗费心力自己去琢磨,不如等李元祁那边查出结果,再想办法从他口中套话来得省力。她折腾了一整天,早已筋疲力尽,回房中点了下李慎给的银票,竟然是京中某家大贾行的飞票,有千贯之多。
这多少冲淡了她的怨气,挥手让夏萤和楚涵伺候她洗漱更衣,便早早地钻入了锦被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文简在睡梦中莫名一悸,猛地惊醒过来!黑暗中,赫然发现床榻边静默地立着一个高大的人影!她刚要失声叫人,那人影却已抢先俯身下来,微凉的手捂住了她的嘴。随即,那个低沉而熟悉的嗓音,带着夤夜的寒凉,在她耳边道:“爱妃不是说了……候着孤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