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顶的温度,当年那个踮脚喂荔枝的小女孩,如今已成为能牵动他所有情绪的人。
澹台凝霜听着胸腔下强有力的心跳,渐渐卸了力道。她突然狡黠一笑,指尖在他腹肌处画圈:"这还差不多,还是我的陨哥哥最好"话锋一转,故意拖长尾音,"不过当年追我的可不止陨哥哥你一个哦。"
话音未落,腰间突然缠上鎏金锁链,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中。萧夙朝眼底翻涌着暗金色雾气,低头咬住她耳垂:"嗯?还有哪个不长眼的?"锁链收紧的力道带着危险的意味,却在触及她惊呼时又立刻松了半分。
澹台凝霜仰起脸,凤目流转着狡黠的光,指尖绕着萧夙朝胸前的金丝盘扣娇笑:"傅铭景每天清晨都会送来温好的甜粥,知道我讨厌课业,还偷偷帮我整理笔记;沈赫霆为了我,跟高年级的学长打得头破血流;还有萧清胄"她故意拖长尾音,眼波流转,"他明知青云宗不好惹,却为了护我,孤身一人闯上那座仙山。"
话音未落,萧夙朝周身骤然腾起暗金色雾气,鎏金锁链如灵蛇般缠上她的手腕。他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冕旒垂珠剧烈晃动,眼底翻涌着浓烈的占有欲:"看来皇后记性不错。"声音沙哑得可怕,"今夜,朕会让你清楚,谁才是你唯一的归宿。"
澹台凝霜被禁锢在他怀中,却仍不依不饶地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是萧清胄是陨哥哥的亲弟弟哎"她的声音软软糯糯,带着几分无辜,"你总不能跟自己的亲弟弟计较吧?"
萧夙朝突然发出一声冷笑,笑声里带着刺骨的讽刺。他俯身逼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要不说皇后魅力大呢,"修长的手指划过她泛红的唇瓣,"先迷得朕的弟弟为你神魂颠倒,现在又将朕的心攥在手心。"暗金色雾气愈发浓烈,几乎将两人笼罩其中,"不过记住,无论有多少人觊觎你——"他咬住她的耳垂,力道大得近乎惩罚,"你只能是朕的。"
鎏金蟠龙烛台将纱帐染成蜜色,澹台凝霜忽然仰起天鹅般的颈项,雪白足踝灵巧缠住萧夙朝劲瘦腰肢。绯色寝衣滑落肩头,露出一截莹润肩骨:"人家最后还不是穿上凤冠霞帔,成了陨哥哥的皇后?"她故意咬着尾音撒娇,却在男人突然收紧的力道下轻呼出声,"疼轻点嘛。"
萧夙朝喉间溢出低哑的警告,玄色蟒袍上的金线暗纹擦过她泛红的皮肤。他擒住那双作乱的脚踝,指腹摩挲着她足弓的软肉:"腿下去。"鎏金腰带在掌心缠了两圈,尾端垂坠的玉珏轻叩蟠龙塌,"给朕解腰带。"
帐幔无风自动,澹台凝霜跪坐在铺着织金锦缎的榻上,指尖勾住冰凉的玉带扣。她忽然狡黠一笑,猛地将男人往自己身上带。萧夙朝眼疾手快撑住榻边,蟒袍广袖垂落,将两人圈成隐秘的小天地。温热呼吸拂过她泛红的脸颊:"还敢闹?"
"就想闹。"澹台凝霜踮起脚尖吻去他眉间的褶皱,白玉般的双臂环上他的脖颈。解到一半的腰带松松垮在胯间,暗纹衣料滑落时露出半截精瘦腰腹,"老公~"她故意将尾音拖得又软又长,凤目含着水光,"再凶我可要哭了。"
萧夙朝扣住她作乱的手腕按在蟠龙纹榻上,玄色蟒袍下若隐若现的腰线随着动作绷紧。鎏金冠冕垂珠摇晃,映得他眼底翻涌的暗潮愈发浓烈:"今夜你随便哭。"指腹擦过她嫣红的唇,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朕绝不会心软。"
帐幔间浮动着龙涎香的气息,澹台凝霜突然垂下长睫,指尖无意识揪着他胸前的金丝盘扣。莹白足尖蹭过他小腿内侧,声音软得像浸了蜜:"不嘛不嘛,陨哥哥~"她仰起脸,眼尾泛着楚楚动人的红晕,将脸颊贴在他掌心轻轻蹭着,"人家不是故意要惹陨哥哥吃醋的。"凤目含水望向帐顶的鎏金蟠龙,"是陨哥哥先问人家的嘛,人家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说着说着,指尖缠上他散落的墨发,在颈间绕出暧昧的结,"要是早知道会惹哥哥生气,人家就"尾音消散在突然倾轧而下的阴影里。
萧夙朝屈指叩响蟠龙榻边的鎏金兽首,震得烛火摇曳生姿。他侧眸望向候在帘外的江陌残,冕旒垂珠扫落一道冷光:"传旨下去,皇后受惊需静养。"玄色蟒袍袖口滑落,露出半截覆着暗纹的小臂,"后宫内外,无事少来叨扰皇后。"声音低沉得如同淬了冰的玄铁,字字透着不容置疑的威慑。
"喏!"江陌残垂首应声,转身时带起的风掀开珠帘,又被守在殿外的侍卫迅速拢住。整个椒房瞬间陷入静谧,唯有香炉中袅袅青烟盘旋上升。
萧夙朝缓缓俯身,鎏金腰带在身后化作狰狞的龙形虚影。他捏住澹台凝霜的下巴,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你的实话,朕要;你的求饶,朕也要。"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唇瓣,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脸上,"记住,你只能属于朕。"
澹台凝霜望着眼前男人眼底燃烧的疯狂,心口泛起异样的颤栗。她轻轻唤了声"陨哥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指尖却大胆地勾住他颈间的玉坠。发间东珠随着动作轻晃,在暧昧的光影中折射出细碎的流光。
萧夙朝喉间溢出一声低笑,似淬了毒的蜜糖。鎏金冠冕垂珠随着动作轻晃,在他眉眼间投下细碎阴影。他猛地攥住她作乱